葉晨看著他,微微一笑:“我們走吧。”
許崢多點頭,兩人並行走上了飛機。
身後,是兩家父母目送時深情凝望的目光。
看著那目光中的人兒,愈來愈小,愈來愈小。
早就飛過幾次燕京,葉晨也習慣了,在飛機上面睡了一覺,就到了燕京機場。
依舊是向韜來接機。
葉晨一早就拜託過向韜,在她來燕京上學的時候,讓他幫忙安排一個酒店住宿。
向韜一看見葉晨,眼睛就亮了,笑著走過來,拍著葉晨的肩膀:“你可算是來了,師兄在這裡等了你好久呢。”
說著,又瞥見了許崢多,笑問道:“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同學吧。小夥子,長得還挺俊的。”
許崢多大方的笑笑,道:“您就是葉晨說的中華醫藥協會的總會長向韜先生吧。聽葉晨叫您師兄,我也不逾矩,教你向叔叔,可以嗎?”
許崢多這一番話說的十分得體,不卑不亢,謙虛有禮。
話音落地,向韜就是眼睛一亮,拍著許崢多的肩膀說道:“不愧是北省省長的獨公子,說話真是得體。小夥子,不錯啊。”
許崢多溫和笑著,沒有答話。
幾人寒暄了一番,便由向韜帶著去了酒店。
還是中華醫藥精英大賽時候安排的酒店,規格挺高,住的也很舒心。
燕京一高的報名都在八月三十一號,也就是明天。
今天葉晨和許崢多兩人都是舟車勞頓,也就沒有心情多逛,各自在房間中睡下了,準備第二日的報名事宜。
第二天,一大早,向韜就開著車,接葉晨和許崢多兩人去燕京一高報名。
車子在燕京的主幹道上行駛了好久,拐進了一個古樸的長街中,不多時便已經到了燕京一高。
燕京一高坐落於燕京城的鬧市地帶,有百年校史,是目前全國來說歷史最為悠久的高中。
學校雖然佇身鬧市,但是周邊環境卻十分清幽。
一進入校區門口的那條長街,引入眼簾的就是一排排高大挺立的銀杏樹,綠葉蔥蔥,掩蓋成林。
銀杏樹看起來有些年紀了,像是一座綠色聳立的高塔。樹幹清瘦,枝頭綴滿碎金點點。
接著,車子行駛到校門口,看見的便是一個高大的石質雕花拱門,上面豎著一個牌子,用黑漆書著龍飛鳳舞的四個大字:燕京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