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燕京一高。
燕京一高到了。
葉晨和許崢多下車,將行李從車上拿下來,微笑和向韜告別。
學校報名並不允許家長入內,所以,只能葉晨和許崢多自己去。
向韜目送著兩人走進了校園,才驅車緩緩離開。
學校的整體建築風格是偏歐式的,內裡的房子皆是一色尖頂白瓦。隨處可見雕花漢白玉拱門。
校園因為歲月的打磨,許多地方都有著古樸的味道,整個校園顯得十分有滄桑感。
葉晨和許崢多邊走邊欣賞著校園精緻,邊找著報名的地方。
不多時,兩人順著一條碎石子路走,終於找到了報名口。
此時正是報名的高峰期,十來個報名口都圍滿了人。
葉晨和許崢多見狀就不欲去擠,站到了旁邊去等著。
葉晨正在向後退時,一個紅衣服的女生風風火火的就衝了過來,奔向報名處。
誰知,前面突然冒出了一個女生攔住了她的路,那紅衣女生向旁邊一讓,正好撞到了葉晨的身上。
葉晨猝不及防被一個人猛撞上去,身形一晃,穩了穩身形,險些摔在了地上。
人雖是穩住了,可是行李卻被撞倒了。
葉晨的兩個行李箱被撞倒在地,在地上打了個滾,裡面的東西掉了幾件出來。
那撞人的紅衣女生被撞之後,非但沒有立刻道歉,反而上下掃了葉晨一眼,又見葉晨箱子中滾落出一些衣裳枕巾之類的日用品。
那女生眼神微挑,心中便料定葉晨是地下省區靠成績考進來,家境不好的小女生。
她當下就頭昂起,趾高氣昂的說道:“喂,土包子,人窮就算了。怎麼連點禮貌都不懂,撞了人要道歉,知不知道!”
葉晨正俯下身,收拾著行李箱。
她聽見這話,手頓了一秒,有些愕然。
許是許久沒有見到這般強詞奪理的無賴之人了,葉晨一時居然有些不習慣。
土包子?
人窮?
這些她也可以接受,但是那句道歉是怎麼回事?
分明是她方才風風火火的趕過來,為了躲避人撞上了自己好嗎?
她都沒要那紅衣女生道歉呢?
這人還氣勢洶洶地跑過來找她要她道歉?
這是什麼歪理。
葉晨抱胸,抬眸,涼涼的看向那紅衣女生。
面前之人著一身紅衣,看的出應該是牌子貨,價格不菲,身材高挑,眉目倒是清秀,只是一雙上挑的丹鳳眼顯得十分跋扈。
葉晨還沒出聲,那邊的徐錚多就先開口了,一向溫和的聲音裡面有著少有的怒氣:“這位同學,請你想清楚好嗎。明明是你敢剛過來撞到了葉晨的身上,怎麼現在反倒要求葉晨道歉了!”
那紅衣女生冷哼一聲,嘲諷道:“你說的倒是有禮,可是誰看見是我撞到那土包子身上了。你叫他出來說一說啊。哼,你今兒個被撞得腰疼,非要她今天給我親自道歉,給我揉腰!否則,她今天就別想報這個名!”
許崢多一時也是被這女生的囂張態度給氣著了,手握成拳頭,骨節泛白。
他看向周圍的一眾人,目光裡帶著詢問。
周圍一眾人都別開了眼光,不敢與許崢多對視。
今兒個這女生可是燕京一高裡面的一霸了,柳家么孫女,從小被捧在手心裡面長大,性子叫一個張揚跋扈。
在學校裡面平時就喜歡領著一群不學無術的人到處惹是生非,惹得學校裡面那叫一個頭疼。
奈何,他家中是學校領導的惹不起的人物,學校領導也只能勸一勸,不敢將人開除出去。
而且,這人最愛記仇,要是現在替葉晨和許崢多強出頭,被她記住了。你這以後三年的生涯都別想安寧了。
許崢多氣結,看著眾人手心收緊。
“土包子,你快點!我還等著你道完歉,我好去吃飯呢!磨磨蹭蹭的幹什麼!”那紅衣女生不耐煩的催促道。
這時,從旁邊走來了三名衣著光鮮的少女,衝著那紅衣女生喊道:“柳青青,怎麼,你又在這裡欺負新生了?”
紅衣女生看來和他們關係不錯,抱著胸,涼涼的看著他們說道:“你們可別說我,你們做這種事情還少嗎。快、快、快,先到全聚德把菜點好,待會我去請客。”
那幾個女生笑著說道:“喲,今天柳大小姐請客。這可是難得啊,走咱們去全聚德點菜,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