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儲備的黃金不直接流通,而是以紙幣的形式流通,即使外流,也只是紙幣外流,黃金本身不外流,更何況您對拿紙幣兌換黃金設下了諸多限制,甚至不惜動用武力,我想無論是誰,想要套取中央銀行的黃金,都必須要考慮到與您交惡的後果,三思而後行。
至於未來銀價暴跌的風險,請恕我直言,這個風險不是由我們中國一家來扛,而是全世界一起承擔,全球資產貶值,大家一起受損失,那又何妨呢?
而您既然預見到了銀價未來會暴跌,那麼,您完全可以在這漫長的一二十年間,儘可能的勘探金礦,暗中蒐集黃金,我相信,隨著民盟軍的地盤日益擴大,中央銀行儲備的黃金也會越來越多,當銀價暴跌真正發生之時,中國應該具備了抵禦風險的能力!”
“好!”王楓再次猛叫了聲好:“張子房運籌帷握,決勝於千里之外,容行長,你就是金融領域的張子房啊,由你籌建中國銀行,我完全放心,就按你的建議,暫時先搞金銀複本位制,在貨幣發行方面,你和洪副司令、王有齡協商著辦,我只有一個要求,銀色要儘量純,紙幣一定要保證防偽!”
“是!”容閎激動之下,竟然敬了個民盟軍的軍禮。
王楓微微一笑,擺了擺手,又問道:“你之前說過,你從香港去美國時,有黃勝黃寬兄弟同行,那兄弟二人在哪裡?為人如何,能否聯絡到?”
容閎尋思道:“黃寬先到了紐約,沒過多久,被人帶去了英國愛丁堡大學學習西方醫學,而黃勝從孟松學校畢業之後,至今全無音訊,也不知道如何了,您可是想要他二人回國效力?那我可以試著寫封信給黃寬。”
“唉~~”王楓嘆了口氣:“外國的月亮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