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斷斷續續的向晁蓋與垢兒說著自己這三個月的經歷。
天地之間存在著太多無法用常理解釋的奇事。
提至小花瓣兒,他心痛得幾乎哽咽難言。
“兄弟,我與垢兒來時,曾仔細檢查屋內四周,倘若就你所說的,你的身軀若躺在床上,我們不可能沒看見的。”
“我不知道這中間還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我一醒來就躺在這裡。”
他們談至深夜,晁蓋與垢兒皆有默契的不去觸碰有關小花瓣兒的話題,怕高立寒又傷心。
天亮,高立寒送走了他們,回身看見壁爐旁的塵灰和酒渣,他想起了她——他的小花瓣兒,看見沙發,他也想起了她,上樓望見房裡那張白色的大床,他還是想起她。
天啊,難道要他這輩子仍為相思而心碎嗎?
小花瓣兒,小花瓣兒,你聽到了嗎?
他為了再見到她,用盡心機與撒旦鬥智。當他看出撒旦王嗜賭成痴時,高立寒開始有計劃的引誘撒旦進入他佈下的網。
再差一步他就成功了。
沒想到撒旦竟會臨陣退縮,還惡意的把他丟回三度空間。因為撒旦不可能把寶座讓給他,但他可以把他任意棄置。
一切的計劃功虧一簣。
小花瓣兒,你是否也與我一樣沮喪呢?
☆ ☆ ☆
日子匆匆的過了數月,高立寒形容憔悴的走遍了與小花瓣兒曾經相遇的地方,但完全沒有伊人的芳蹤。
為什麼?為什麼只有他?乖舛的命運在他這幾世裡不斷的在重複著。
他像行屍走肉般,沒有目的的度日子,就這樣日復一日。
聖誕節來臨了。
又入冬了嗎?
走到窗邊,天上繁星點點,帶著陣陣的涼意,他竟不自覺。
去年,就是在聖誕夜第一次與小花瓣兒邂逅,他命中註定的女人首次闖進了他的生活裡。
呼!他沉重的吐了一口氣,感覺上兩人似已相隔了幾世紀。
電話的鈐聲響起,他懨懨的拿起。
“立寒?”
“垢兒,什麼事?”
“來我們這兒過節吧。”
晁哥哥與垢兒對他的自我放逐擔心不已。
“不了。”
“立寒”
“謝謝。”他輕輕的掛上電話。
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