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勝算呢
不,不行,不能再賭了,以前的每一次賭注,他都是這樣上當的。
如果高立寒一直待在冥界,總有天他會把自己的家當給輸個精光,他的危機意識大聲的警告著地。
對!唯一的做法就是把高立寒給踢出冥界。
但要踢到哪裡?到天界去跟芍藥成只配對?
不,這樣對亞曼又是一次傷害。
把他關起來?
不行,那可惡的高立寒已把死神的法力頓悟到最高點,關也關不住他。
乾脆將他丟回三度空間,讓他再生為人,揹著個沉重的軀殼,他就無法作怪了。
嗯,越想越覺得這辦法行得通,找個磁場與高立寒最相近的,就讓他再去做人吧!
“昨天的賭注,你考慮得如何?”高立寒連聲招呼也不打,直接大方的闖進來,而且說話連個尊稱也懶得加。
撒旦別有深意的看著他,雖然他目前算遞補七十七號的缺,但這種不像死神的死神留著只是給自己找麻煩。
呵呵!我會讓你死了馬上再投胎,永世為人,永遠不能再回來礙我的眼、染指我的家當。撒旦王陰森的笑了起來。
在高立寒還不明所以時,他已失去了知覺。
☆ ☆ ☆
高立寒醒過來,盯視著熟悉的白色天花板,覺得自己似乎睡了一場很久、很久的覺,作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
他動動僵硬的身子。
咦,他怎麼了?身軀如同久不運轉的機械,生澀無比。
小花瓣兒?普魯德?撒旦?死神?
奇怪!腦中不斷的反覆出現這幾個名詞。他死了嗎?
慢慢的將手移至眼前,他動了動手掌。好累!
再睡一會兒吧,他從來沒如此早起。
意識陷入了恍惚,他發覺自己身處在一百花盛開的花園裡,各式各樣的花爭奇鬥豔的展示著它們的美麗,令人眼花繚亂。
陽光好亮,空氣真好,一草一木乾淨得像浴洗過的仙子。
呼!心曠神怡,真是令人嚮往的生活環境。花蕊搖曳生姿,彷彿在向他打招呼,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呢?他四方觀望。
咦,那一處為何只有綠葉而無花朵相伴?他好奇的走過去。這植物看似熟悉,是什麼花呢?
*立寒,立寒,我等你,等你*
誰在喚他?他循聲向前,彎口處立著一座涼亭,裡面獨站一少女,背對著他。
她低聲輕吟他記憶深處似曾聽過的家鄉小調,思念著愛人的相思小曲,悽美哀怨。
“你是誰?”他出聲打破了這份寧靜。不知為什麼,他急切的想知道某些他早該想到的事。
那少女緩緩回頭。
“小花瓣兒。”高立寒整個人彈坐了起來。
他喘著氣,發現自己正坐在床上。
環顧四周,這是他的家。再看看自己,他又回到老地方。
那個惡魔,沒有用的膽小鬼,不敢與他賭個高下,還擺了他一道。
他跳下床,不靈活的身軀幾乎使他跌個狗吃屎。
自己死了多久了?為何身體不見腐爛?
本能的,他撥了熟悉的電話。“垢兒,今天幾號了?”
“立寒!”垢兒在電話中大喊。“這三個月你跑到哪裡去了?”
三個月?已經過了三個月?那麼他已死了三個月了?又伸出自己的手看了看,這身體早該生蛆了,竟然仍是完好如初?
“立寒?立寒?你還在聽嗎?”
“垢兒晁哥哥呢?”
晁哥哥?立寒怎度改口叫晁哥哥?“立寒”
“我都知道了,垢兒,梁山伯上的好漢輪迴至今也只剩我與晁哥哥了。命運作弄啊!”
“立寒,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一言難盡。”
“你在哪裡?”
“家裡。”
“之前呢?”
“一直都在家裡。”
“我與晁哥哥去找過你好幾次,你都不在啊!”
“我不知道,但我真的一直都在這裡。”
“立寒,你別走,我通知晁哥哥,待會兒就過去你那裡。”
放下了電話,他呆坐著直到晁蓋夫婦的到來。
高立寒見到晁蓋這位生死至交、患難兄弟,一時無法裡言語敘述,只能緊緊的擁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