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中又還有夫郎女兒,我也要跟著她這樣的人走啊!”
看著船老大一臉遺憾,桂菊不由道:“既然胡玉山這樣有名,又只劫持貪官惡霸,只要那些人走陸路不就能避開她,那她豈不是生意很少?”
桂菊一句話便問到了點子上,船老大聽了頓時一愕,而後頗有些尷尬道:“那我就不知道了。許是那些貪官的東西,總瓢把子只要幹上一票,就夠吃好幾年的了吧!”
見船老大這樣說,桂菊也不繼續細問,這船老大是個粗人,能知道這些外圍訊息已然不容易,如何能分析出其他內幕?所以桂菊只是獨自在心裡分析,這胡玉山定有另外的產業,嘴上卻很隨意的轉了一個話題。
船老大見桂菊不再挑這些高難度的問題追問,當下便又開心的跟著桂菊胡侃,混然把自己剛剛的尷尬給扔到了一邊。
兩個人聊著聊著,貨船便過了那道山峰,而後轉過了一道水灣,不過才轉過水灣,桂菊便發現,前面水路狹窄處,三艘大船並二十多艘小船,首尾相連,橫著了水道之中。
“這是什麼?”看著眼前的異狀,桂菊不由好奇的問船老大。只是剛剛還侃侃而談的船老大這一會兒卻是滿頭大汗道:“水,水,水路封疆,天啊,怎麼會碰上水路封疆?”
“水路封疆?什麼意思?”看著船老大蒼白的臉色,桂菊心中也有點不安起來。
只是船老大這時候似乎沒有時間給她解釋,只是急忙推著她往船艙裡進,邊走還邊向後面的水手跟保鏢叫道:“水路封疆了,快準備好傢伙,停船靠邊兒。”
“知道啦!”
“天哪,真倒黴!”
出乎桂菊預料,與船老大的緊張形成鮮明對比的竟然是水手們的毫不在乎。難道說,這個什麼水路封疆,其實並不算是什麼事兒?不過既然不算事兒,那船老大又緊張什麼呢?
隨著船慢慢像旁邊的山崖底下靠去,船老大的臉上似乎又恢復了血色。待到看見山壁上正好有一處天然的小弧度可以停靠船隻,船老大更是恢復了原來那飛揚的神采。
這下可更叫桂菊看著疑惑了,於是忍了半天,終於忍不住的她,開口向船老大討教了起來。
這時候的船老大已然恢復正常,聽到了桂菊的問題不由神秘一笑道:“不知道了吧。告訴你,水路封疆的意思就是,玉珊瑚要有大行動,所以用船將水路攔上,不讓船隻通行,直到她們將等待的獵物拿下,才會撤了封鎖,允許船隻通行。”
“這算什麼解釋啊?我看你明明緊張的很,那些水手跟保鏢卻並沒當回事兒啊?”對於船老大的解釋,桂菊早就抱著只可信一半的概念。而且一半她問道一些極端的漏洞問題時候,不知內情的船老大一般也就只有嘿嘿笑過。
不過這一回船老大卻是並沒有如此做,而是抿嘴一笑道:“要是別人問我這個問題,我一定不會說實話。不過既然是你問的,那我便多說說。看見最大那隻船上的小旗沒?如果你的船是她們的獵物,那麼那支旗便會向左,而如果你的船不是她們的獵物,那麼那支旗便會向右。我剛才緊張,是因為那時候旗還沒標明方向,而水手跟保鏢們則是因為知道咱麼這船貨並沒有犯玉珊瑚的忌,所以才會不當回事。現在你明白了?”
桂菊聽罷點點頭道:“呃,明白了是明白了。只是還有一個小問題我有些不解。”
“什麼問題?”船老大沒想到自己解釋的這麼詳細,桂菊居然還有問題,一時不由驚訝。
桂菊見狀嘿嘿一笑道:“我就是不太明白,水手們都不擔心,你擔心什麼啊?莫非你這船上還真有讓玉珊瑚禁忌的物品?”
船老大一聽,頓時便沒好氣兒的拍了桂菊一巴掌道:“禁忌物品是沒有,但是禁忌的人卻是有兩個。你當我這船是普通的貨船啊?誰想搭個順風就能搭?要不是有上官那老傢伙出面,我又看著你這人雖然是個扯後腿的文人,但是身上卻沒有那股酸勁兒很讓人順眼,不然就是狀元也別想上我的船。老孃我可不伺候那樣明明軟趴趴,眼睛卻偏偏長在頭頂的傢伙!”
“狀元也不能上船?”
“哼,對,尤其是狀元,我絕對不會讓那種人上我的船。”
“不至於吧?看你一臉的苦大仇深。說說,是怎麼回事?”對於船老大這個稀奇的規定,桂菊不由感興趣起來。
而這船老大似乎是終於找到了傾吐的物件,儘管一開始還有些磨不開,但是耐不住桂菊的再三引導,於是不一會兒,她便把當年的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三十年前,她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