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裡面,整齊的放著一雙做工漂亮的靴子,小靴裡面還精細的鑲嵌著紅色的狐毛,顯得極其的好看。在看那手套和披風,才發現是同一款式,十分的漂亮高貴。
“聽說,這兩種材料可都是最保暖的。”
“看得出來。”君卿舞點點頭,“很漂亮。”
他很少稱讚,於是,右名忙循著君卿舞的心思問,“這是要送哪個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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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手套放在手心,比劃一番。他的手指修長如玉,和女子無異。不過手套卻比起手,也小了一圈。
“這個尺寸大小剛好。”
他沒有記錯,那個女子的手極其的小,或許也只有她能戴上吧。
“送到琉璃宮吧。”
放下手套,他回到了位置。
“嘖。”
右名點頭,忙拿筆在單子上面勾畫一下,卻看到君卿舞突然抬起頭,“是中殿。”
手裡的筆當即一頓,右名眼底掠過一絲驚訝,半響才反應過來,試探的問道,“皇上是內殿,還是中殿?”
“你覺得耳朵背了,朕可以讓太醫給你換一副新耳朵。”君卿舞聲音頓時一冷,“給梅二拿去。”
筆又是一歪,右名看了看那三個盒子,心口一緊一鬆。
幸好多問了一遍,若是送錯了,那他腦袋可不就是丟了!
“嘖。”舒了一口氣,右名記錄下來,然後繼續開始念。
“怎麼還不去?”君卿舞手中的摺子往桌上一放,不耐煩的說道。
“啊?”
右名跟隨君卿舞多年,雖然皇帝性子城府極深,然而,脾性還是能摸清的。
然而,最近一個月,皇帝的脾性完全改變,喜怒無常,右名壓根就摸不透,猜不透。
現在一句‘還不去’,右名根本就不敢肯定,皇上的真實意思。
“剛才奏摺朕看了,說江南一帶,前幾日出現了冰凍天氣,好些農作物都被凍死,似乎是百年一遇的冷冬。”他看著奏摺,語氣有一絲擔憂,“你現在給梅二送去,明早她還要去江南。”
“可是……可是皇上?”右名心想,這一次是真的完了,然而,又不得不硬著頭皮道,“夫人已經出宮了。”
“啪!”
奏摺果真掉在了地上,那一聲脆響,右名覺得是刀從脖子上砍下,自己腦袋搬家的聲音。臉色當即嚇的慘白。
“你說什麼?”
君卿舞壓著怒意,一字一頓的說道。
“夫人下午便出宮,離開了京城?”
“下午?下午?”君卿舞從位置上站起來,看著沙漏,怒聲到,“這個時候都晚上了。她走了至少兩個時辰了,你才告訴朕!不是說,明天出發嗎?”
“皇上是要求娘娘晚上出發。”
“朕要求她晚上,但是沒有說下午。”
君卿舞一手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心口莫名的煩悶。
“這個梅二,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口口聲聲說,君臣,君臣。朕看,她哪裡將朕當君了,比起來,她才是君,朕才是臣。你看她做什麼事情,何時跟朕商量過。哼!”聲音十分的急躁,君卿舞竟然揹著手,在房間裡來回的渡著步子,一張臉黑的幾乎要滴下墨來。
“驕傲自負,一意孤行,剛愎自用,自以為是,目中無人…”君卿舞一邊渡著步子,一邊咬牙低罵,幾乎將所有能想到的詞都給用上了。
聽得站在旁邊的右名,臉都快成了調色盤,難以相信,這個口中唸唸有詞,不停罵人的竟然是他隨身伺候了十年的皇帝。
雖然說十年來,君卿舞一直被太后十二王爺打壓,然而,到底還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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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任何事情,君卿舞臉上都掛著微笑,雖然右名知道,那是毛骨悚然的冷笑,能殺人於無形,然而,罵人,他還得第一次遇到。
等怒罵了一圈之後,君卿舞突然站定,問道,
“她都帶哪些人走了?”
“和皇上命令的一樣,榮華夫人就帶了左傾。”
右名低著頭,餘光卻是瞟到君卿舞的手,頓時捏緊。
“那……宮女帶了幾個?”
“左傾說,娘娘出宮時,置身一人,並沒有帶任何人。”
“秋墨也沒帶?小春子呢?還有那幾個……”君卿舞焦急的繞了饒頭,“朕賜給的她的那幾個人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