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
他這樣的假設,幾乎是把三叔想象成一個處心積慮,早有預謀的大魔頭,我實在無法接受,在我的印象裡,三叔不會也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胖子聽到這裡,好像有所頓悟,對我說道:“小吳,我倒想起個事情,可能能解釋這個事情,不過我說了你們可別笑我。”
我一聽,現在真是集思廣益的時候,胖子腦子直,說不定能想到啥我想不到的事情,忙叫他快說,他故做神秘,輕聲說道:“我看,這事情其實很簡單,你三叔到了這個地方以後,也許碰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就中了招了,小哥剛才不是說你三叔學女人梳頭嗎?你想啊,他這不是提示你們找天門的辦法嗎?這事情誰知道的最清楚?那就是這墓裡的老鬼啊,我看,你三叔肯定給這墓主人的冤魂給控制住了,要是找到你三叔,你直接一盆狗血澆上去,把那鬼逼出來就沒事情了。”
我看他說的越說越懸乎,說道:“你這解釋他孃的都趕上聊齋了,我和我三叔生活了二十幾年,從來沒覺得他像個女人過,你這個不算。”
胖子說道:“我可沒說這鬼也一定是女人啊,這神經病還分發作和不發作的時候呢,說不定你三叔人前的時候很正常,人後就塗著個胭脂在做刺繡呢。”胖子說了就敲起個蘭花指頭,我看著好笑,說道:“你以為是東方不敗啊,還刺繡,你這個說不通。”
悶油瓶聽著胖子說話,說道:“不,他說這個,我看的確有可能,在古墓裡,的確有過這種事情發生。”
胖子見有人還同意他的意見,馬上牛起來,說道:“你看,我胖子絕對不會瞎掰,我估計著,這和這墓在海底很有關係,風水風水,所謂風聲水起,遇水而止,你知道為啥水鬼要找替身嗎,因為他的魂魄出不去,這古墓建在水裡,風水雖然好,但是對墓主人就大大的不利。”
我聽他說的一套一套,也不由的不相信,說道:“要不,咱們先記著,要真能找到三叔,我搞個開個光的佛印往腦門上一印,看看有沒有效果。”
我們又各自提了一些想法,這時候我們都緩過勁來了,胖子看了看錶,說道:“咱們也別在這裡開代表大會了,要真像我說的這樣,我們要是在這裡餓死,魂魄也肯定出不去,到時連胎都投不了,那就虧大了。”
胖子說到這裡,撓了撓後背,又問我:“小吳,你有沒有覺得,進了這個古墓之後,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身上癢的厲害?”
第三十七章 盜洞
我正準備開爬,聽到他問,不由也縮了縮脖子,剛才實在太緊張了,也沒有注意,其實在甬道的時候,我已經感覺被蓮花箭割破的傷口,有點發炎的跡象,但是癢著癢著,又似乎好了點起來,我撩開衣服,看了一下傷口,發現傷口上的紅腫已經消退了下去,也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說道:“有感覺,不過現在已經不癢了,這裡溼氣這麼重,可能是過敏吧。”
胖子癢的厲害,說道:“那這過敏有什麼辦法可以暫時治一下,我剛才出了一聲冷汗,現在癢起來沒完了。”說著還不停地往牆上蹭,我看他後面都有血條給他蹭出來,覺得有點不對勁,忙讓他給我看看,他一邊扭動著身子一邊轉過來,手還不停的撓,我拍開他的手,用手電一照,看見他背部的被蓮花箭刮破的傷口上竟然長出了很多白毛,噁心的要命,隨口就說道:“胖子,你多久沒洗澡了?”
胖子啊了一聲:“洗澡?問這個幹嘛,這屬於個人隱私,我不方便回答。”
我說道:“你他孃的有日子沒洗了吧,我告訴你,你也別害怕,你背上好像發黴了,白黴,天下奇觀啊,估計你再堅持個幾個月還能種個靈芝出來。”
胖子聽的雲裡霧裡的,說道:“什麼,白煤?煤還有白的?你說話別這麼費勁,到底怎麼回事情?”
我看著悶油瓶皺了皺眉頭,似乎情況不妙,也不敢再開玩笑下去,悶油瓶擠過來用手按了一下,一按就一包黑血,輕聲對我說道:“麻煩了,剛才那蓮花箭裡有蹊蹺。”
我覺得奇怪,但是我剛才也中箭了,按道理應該和他一樣才對,難道我爺爺遺傳給我的體質真的這麼特別,我忙把自己的傷口露出來,表示我的疑問。
悶油瓶看了看我的傷口,嘖了一聲,也搞不清是怎麼回事,這時候胖子怕起來,轉頭問我道:“什麼毛!他孃的別沒頭沒尾的,哪長毛了?”說著又用手去摸,我趕緊抓住他,說道:“別動,你好像得啥面板病了,讓我們再給你仔細看看,你可千萬別抓,再抓可就留下疤了。”
他癢的厲害,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