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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站穩之後再看下面,不由後怕,兩面牆之間已經夾的只剩下一條窄縫,我不敢去想如果我還沒脫身現在是什麼樣子,這一次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再遲幾分鐘,就算發現了盜洞,我們也爬不進去了。
我又抬頭往上看了看,只見這盜洞垂直向上打了大概只有一人多高好,馬上變了個角度,傾斜著往東邊打去,估計應該是和上面的那個盜洞相連,我的腳直髮軟,已經堅持不了多少時間了,催著悶油瓶快點向上,三個人爬到傾斜的那一段,吃不消力氣,往洞壁上一靠就直喘大氣。
這時候下面傳來了石牆完全閉合的聲音,我長出了一口氣,揉著腿,敲著蹦緊的小腿肌肉,盡力放鬆下來。剛才實在太緊張了,現在人一鬆就覺得有點發懵,直打哈欠。胖子靠在那裡面如死灰,身上都是破皮,一邊喘一邊說:“這次算是長了記性了,回去之後怎麼樣我也得減幾斤下來,要不然我王字倒過來寫。”
這磚頭盜洞剛才聽他們說過了,打的非常的好,看樣子這個解連環也不是等閒之輩,我往上照了照,看著整個盜洞是之字性向上的,在建築學上說,這樣打法,就算發生小規模的坍塌,也不會照成很大的危險,如果為了節約力氣一個直井上去,上面的磚頭整個兒塌下來,結局和被一隻打樁機打了一下沒區別。
胖子歇了一會兒,就問悶油瓶:“我說小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怎麼二十年前走這條道還是好好的,這次就差點被夾死,你是不是帶錯路了!”
悶油瓶在閉門養神,想了一下說:“這個可能性不大,除非那石碑裡指示生門的記號被人調過了,你看剛才情況這麼險惡,估計我們是進了死門了。”
胖子就納悶了,問道:“會不會是那個女人發現我們沒死,又來暗算我們?”
我搖搖頭,要說她狠毒那我是承認,但我不認為她這個能力去改動幾百年前的古墓機關,這實在離譜,但是這裡又沒有第五個人了,我想了一下,不由有點懷疑,難道是三叔?(前面情節修改後,三叔是在這個古墓裡失蹤的。)
悶油瓶看出了我的憂慮,拍了拍我,說:“其實我對於這個事情也有一個假設,你如果這麼介懷的話,不妨聽我分析一下。”
他是這件事情的參與者,而且可以說親身經歷了最主要的部分,他能提供點意見給我,我當然不會拒絕,於是點點頭,請他說下去,悶油瓶說道:“先假設,二十年前,三叔和謝連環是認識的,甚至關係非常好,但是他們沒有表現出來,在我們第一次拖尋的時候,解連環可能已經發現了海底墓的存在,但是他沒有對任何人說,只告訴了吳三省。”
他們兩個都是倒鬥出身,這個時候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於是他們趁別人不注意,找了一個時間,偷偷潛入了這個古墓,他們兩個人都是高手,這應該一點也不難。然而他們進入了古墓之後,發生了什麼意想不到的變故,導致三叔起了殺心,想設計殺掉解連環。
具體過程我們無法知道,但是可以確定解連環在走投無路的時候,在這走道的磚頂上留下了血書,卻突然發現這面磚頂是空心的,他隨身必然還有一些工具,就極快的打了一個盜洞,保住了性命。
我點點頭,分析到這裡可以說是天衣無縫,他繼續說道。
謝連環脫身之後,想借這個盜洞脫身,他憑藉自己的經驗,在幾次失敗後,終於出了逃出了這個古墓,之後他當然馬上想去找吳三省算帳,沒想到碰到吳三省後,去被反被他殺死。將他的屍體偽裝成被珊瑚礁卡住意外死亡的樣子。
我聽到他這樣分析,心裡有點不舒服,可是我找不出理由來反駁他,而且他也說了是假設,我定了定,繼續聽下去。
之後,吳三省為了某一個目的,或者真的是為了躲避風暴,將我們全部帶進了海底墓穴,然後自己假裝睡覺,這個時候,我發現了瓷器的秘密,將所有人都帶到那個水池的底下,這可能是他沒有想到的,他沒有辦法,只好裝成被女鬼附身,將我們引進了放置模型的房間,然後在那個鏡子後面的通道里,把我們全部迷倒。
他在我們昏迷之後,應該對我們做了一些事情,之後我是出麼出來的,其他人怎麼樣了,我都無法判斷,但是我肯定其他人也應該像我一樣,失去了記憶,在過去的二十年裡,就算見到對方,也只會覺得眼熟而已。我聽到這裡,反問他道:“為什麼三叔當時不乾脆殺了你們,這樣不是一了白了?”
悶油瓶說道:“我也想不通,不過,也許他當時認為沒有殺我們的必要,因為畢竟我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