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2部分

晏元初不置可否,將她穩穩地放在馬上將身一躍,將她緊緊的貼近自己的胸膛輕笑說“既然嫂嫂不可騎馬,那元初當仁不讓便做這個護駕之人。”

“你”落琴心中懊喪之極卻也無可奈何。

他拔出腰中長劍往空中一舉,兵勇們立刻躍至馬上,顯然是軍中集結行走的號令。

“山路顛簸可坐穩了,忍一忍到了軍中我便召醫士來。”他帶著落琴往前而行,辨士仲人面如常色緊緊相隨,車駕兵勇一路往山間而去。

她今生唯和冷臨風共乘一騎,雖然他生性不拘,開口言談玩笑甚多,但還是可以感覺那一身的正氣,正如他的名號千面神捕讓人心生敬重。

可這個小叔卻邪異難測危險至極,身子不免前傾擺脫他的糾纏,不禁想到了此行的重責,看來未必能像自己想象的這般順利。

順洛水而行,黃昏已至山峰略有霞色,一番波及映照在綠波之上,碧中帶赤,隨微風泛起淺淺漣漪。

他行馬上山似在觀賞美景,她苦不堪言毫無半分心情,只盼軍營早到,可脫身不用見他。

那一路行來兩人心境不同,晏元初有美在懷,心中舒暢。

段落琴不免難堪,縱然景緻絕好也無半分欣賞之意,只覺得路途漫漫像百年之久。

“你看,軍營已到。”他將手一指,那嫂嫂之稱自然的隱去,若不是她早就知道所嫁之人是晏府長子晏元綦,還以為他才是名副其實,這個古怪之念一起,她微微的搖了搖頭深深的拒絕。

鳳城為抵敵軍乃是屯兵重地,洛城稱之為小營,可見規模甚小,乃接濟鳳城戰時糧草所需。

行軍之道糧草先行,若無這源源不斷地供給,只怕戰神都不敢說戰無不勝。

晏元初將其置於深山靜僻之地,顯然怕被敵軍所知將其毀去,壞了行軍的前提。

氈房青帳看來十分粗陋,並不見有什麼屯糧之所,心中不免有疑,卻也不好相問。

晏元初跨下馬來,伸手將她拉下緊緊地抱在懷中“去我帳中休息。”

“不必,麻煩將軍另設一帳能睡便好。”他似愛笑,每每動容神色俊美,卻更讓人不安“這裡除了兵士們營帳髒亂味重,只有將軍之帳還算整潔,嫂嫂身份矜貴不可怠慢。”

說罷便起身往一個較大的帳營走去,落琴不知他意正要搶聲說話,他卻先說道“方才嫂嫂問我怕不怕兄長責罰,元初想說大可不必抬他出來壓我,我往日不怕,今日不怕以後更不怕。”

試探

“如何?”小營的醫士已至花甲,此時正跪坐在氈架之上,細看落琴腿骨之傷。

聽晏元初問道便回“少夫人只是不慎踝骨脫臼並無大礙,待我接骨另輔以針毫不出半月便可痊癒。”

晏元初聽罷,倒也不置可否只招了招手吩咐他隨著出去,兩人一前一後消失在視線中。

落琴靠在迎枕之上,見營帳齊整,案几上皆是兵策書籍,冷刀青鋒斜掛,頗有武將之氣。

案上有一物掩合的甚好,曲軸粗紙,隱約可見綠意為水,玄色為山,留白之處繪有赤色的旗,若沒有猜錯應是楚國行軍佈陣之圖。

四下無人,風透過氈圍而入,她不禁打了個激靈,伸出手去終究還是縮了回來。

晏元初本是行軍先鋒,有圖陣在營並不奇怪,可在她看來若無雙青成可得此圖意義自然非同一般。

她本就純然,不懂為政家國之道,可情動之下也把無雙的心願責任當作自己的心願責任,忍不住看了又看,終究不敢輕易開啟。

閒閒一盞茶的時日,晏元初和那醫士已回到營帳,落琴心中忐忑也不敢多看,只低頭皺了皺眉說道“軍醫大人,你儘可接骨。”

那醫士應了聲,依然半坐在氈架之上用手持著她的足“少夫人,可忍得?”

略一點頭,見那晏元初已欺身坐在了身旁,不知何意微微往後一避。

“你很怕我?”他笑得濃透,換了一身白衫更顯俊美,已伸手按在她的柔夷之上。

“將軍”落琴急聲喚他。

“在鳳城人人都喚我將軍,我聽來自有一番為國請戰,英雄天下的喜悅,可不知道為什麼從你口中喚來顯得生份,我有點不愛聽。”

漸漸靠近,眼看就要碰見她的粉頰,她伸手將他一推,恨他如此不顧身份,竟然敢在外人面前對她大加調戲。

伸手之時被他反手緊緊握住,他笑意愈來愈濃俯身低頭而下,落琴心中大駭,雙手掙脫可那氣力竟不能動他分毫,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