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話傳到陸溪魚和陸鶯耳朵裡,讓他們歡喜非常。
接著又有人喊,說黃洞的洞主帶著兵跟那些攻進寨門的人交手了。
黃靈兒聽到四處傳來的喊殺聲,不由得質問陸溪魚和陸鶯,這可是要造反。龍溪十八洞自古以來就奉黃洞的洞主為主子,今日他們這樣做,將來一定會被其他的洞主討伐。
沒想到陸鶯卻告訴她,他早已經跟漢地的官商量好了,這一次殺了黃洞的洞主後,將來就由他和妻子陸溪魚共同掌管龍溪十八洞,有了漢地的官員支援他,那些龍溪其他的洞主根本不敢反對他,否則就是死路一條。
“原來你們早就有反叛之心了。”黃靈兒望著陸溪魚和陸鶯憤然道。
“少廢話,識相的話,你這就把那幾個漢人交出來,我們還可以饒你不死。否則,哼,刀劍無眼,我們可管不得你是什麼洞女!”陸鶯兇狠道。
“殺吧,什麼刀,什麼劍,都儘管朝著我來,要人沒有,要命一條!”黃靈兒將脖子一梗道。
陸鶯聞言轉眼去看陸溪魚,眼風裡有討主意的意思,那意思是殺還不是不殺。
陸溪魚搖了搖頭,她嘴唇輕輕動了動,陸鶯看出來她說的是“漢人”兩個字。是啊,這一趟,他們兩人假裝赴約不過是為了抓住黃靈兒的那幾個漢人朋友,要是將黃靈兒殺了,就不能將那些人給引出來了;總之;在那些漢人沒出來之前;黃靈兒掌握在他們手裡還有用。
——
謝妙容住的竹樓裡,原本她還想著今日就要抓住陸鶯,從他嘴裡得到她要想知道的東西,心裡暗自高興呢。沒想到,一會兒功夫,農十一和阿石飛跑進來告訴謝妙容,外頭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謝妙容趕忙問。
“殿下,您的阿妹,洞女黃靈兒被陸鶯和陸溪魚給制住了,他們出其不意擒住了她,並將她帶去了外面。”阿石向謝妙容稟告道。
農十一還加了句:“而且,我聽到了從黃洞的寨門那裡傳來了喊殺聲,還有那陸鶯說他的漢人朋友帶了兵來要攻佔黃洞,並且他要洞女把咱們交出去。說他們識破了洞女的鴻門宴。而且他還說,要是洞女的漢人朋友不出去,那他就會殺了洞女。”
“農十一!”阿石沒有阻止住農十一的話,不禁有些懊惱。他忍不住瞪了農十一一眼。
農十一接收到阿石瞪他的眼光,才會意過來這個話不該說。因為謝妙容知道黃靈兒遇險被劫持,她一定不會坐視不管的。
而要是謝妙容出去換黃靈兒,必定會遭遇危險。而如果謝妙容出事了,他們這些人誰能負責,誰敢負責。謝妙容不僅是他們的主子,還是當今的皇太子妃,以後的皇后。這身份如此貴重,豈能隨意犯險。所以,即便黃靈兒命在旦夕,他們也得先保住謝妙容。
但是,這會兒農十一嘴快,已經把這話說出來了,他想後悔也沒有用了。
果然,謝妙容在聽了農十一的話後,忍不住霍然站起來,說:“不行,我得去把黃靈兒給換下來,她是為了我才遭遇了這種危險。要是我做縮頭烏龜,眼睜睜看著她被陸鶯等人傷害,我於心何忍!”
阿石趕忙勸阻:“殿下,看來陸鶯身後還有人是為了您來的,您要是出去,就著了他們的道了。我想,他們那些人的目標是你,不是黃靈兒,所以暫時黃靈兒沒有事兒。這會兒,我覺得最重要的是咱們得趕快帶著我們的人從這裡出去,先避開陸鶯那些人的鋒芒才是。剛才,農十一說已經有漢人帶了兵來幫忙攻打黃洞,要是我所猜不錯的話,那些人一定是為了您來的。”
“你是說,有人發現了我的身份,然後為了殺人滅口,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帶了兵來強攻黃洞,妄圖將我們全部殺死在此處。是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明知道我的身份還敢行兇?”
“要我說,不定前番阿虎等人被殺,您的謝氏宜家木器店的金子被搶,跟這一次那些人攻打黃洞相關。他們越是知道您的身份,越著急,所以狗急跳牆,妄圖將咱們都給殺了,免得咱們在這裡探聽到了訊息回去後對他們不利。殿下,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得趕快逃離此處。就怕一會兒此處被圍了,咱們想逃也逃不出去了。”
說話間,周坦等人也跟著過來了,大家一碰頭,把各自看到的聽到的情況一說,都贊同阿石的意見,先逃出去再說。
不得已,謝妙容只得讓阿豆匆匆忙忙收拾了幾件衣裳,就跟著阿石和周坦等人從黃靈兒此處院落的後門出去。好在,後門還沒有陸鶯等人的人,寨子裡此時喊殺聲不斷,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