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你可能會得罪陸洞的洞主。”謝妙容有些擔心地說。
黃靈兒卻微微一笑道:“我可不怕得罪什麼陸洞的洞主,而且我有預感,就是那個陸鶯一定可疑,你說過在晉陵郡守的衙門口看到他出來,而那晉陵郡守又是如此貪婪的人,他們攪合在一起絕對沒好事情。所以,你放心好了,我們一定能從陸鶯的嘴裡得到有用的東西。他若是敢負隅頑抗,那我肯定有東西讓他知道厲害。”
說完,她從腰間摸出一個黑色的玉石小罐子,笑著說:“我這裡面的蠱蟲可不是吃素的。”
謝妙容立即明白了黃靈兒所謂的手段是什麼了,她善於下蠱,還會些奇奇怪怪的法術,自然有法子讓陸鶯開口。
“那好,這件事情就麻煩阿妹了。大恩不言謝,等這次的事情告一段落,我邀請妹妹去建康玩一玩,看看皇宮,再吃一吃建康的美食。”
“好,我答應你,非得去把你給吃垮,哈哈哈哈!”
有了黃靈兒幫忙,謝妙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那就是隻需要等待而已。
沒過兩天,黃靈兒高興地告訴她,陸鶯和陸溪魚已經接受了她的邀請,明日就來黃洞參加她設下的酒宴,並且想要讓黃靈兒割愛賣十來個上次他看上的那些黃靈兒手下的強壯的私兵。
黃靈兒就笑著說:“沒想到陸鶯還惦記著你手下的那些護衛?”
“我也惦記著他。”謝妙容開玩笑。
“他可能怎麼也想不到明日會來赴一個你們漢人嘴|巴里說的鴻門宴。”
“是啊。明日就靠你了。”
很快,陸鶯和陸溪魚赴宴的日子就到了。黃靈兒在她的竹樓請客,安排了許多這裡龍溪的美食,以魚為多,配上些烤肉水果之類,另外準備的就是很多米酒。這種米酒是當地人釀造的,十分甘甜醇厚,一個人喝上一罈子也不見得醉。
酒宴安排在中午,將到午時,門口守門的奴婢進來稟告,說陸鶯和陸溪魚帶著不少私兵來了。
黃靈兒便出去親自迎接兩人,走到門口,發現他們果然帶來不下二百人的私兵來。黃靈兒走過去就說:“你們把私兵安置在外面,我一會兒讓人給他們弄些吃的去。”
“好,那就多謝洞女了。”陸溪魚先開口笑道。
“那你們隨我來。”黃靈兒向著兩人招手。
陸溪魚和陸鶯便一左一右隨著黃靈兒往裡走,可是沒走兩步,卻見到兩人一起動手,制住了黃靈兒。
“你們做什麼?”黃靈兒使勁兒掙扎,大聲喊道,“我好心好意請你們來吃酒席,你們就是這麼對待我的?”
“哼,恐怕你這好心會是鴻門宴!”陸鶯冷聲道。
陸溪魚和陸鶯兩人各持一把短劍架在了黃靈兒的脖子上,這突然發生的狀況讓黃靈兒暗自心驚,也讓黃靈兒手下的那些奴婢和護衛給嚇了一大跳。很快,他們就圍了上來,抽出刀劍來跟陸溪魚等人對峙起來。
“你們都退後,退後,否則我們刀劍無眼,殺傷了洞女休怪我們心狠!”陸鶯大聲吼道。
出現了這種突發狀況,早就有人跑去報告黃洞的洞主,還有人進去通知謝妙容等人了。
陸溪魚和陸鶯劫持這黃靈兒退出去後,他們帶來的那二百多私兵迅速圍了上來,將他們三人護在中間,往黃洞山寨外退。
“你們兩個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快放了我!”黃靈兒大聲道,“就憑你們帶這點兒人,是出不去的,識趣的話早點兒放了我,不然我阿父一會兒帶了人來,你們就只有死路一條!”
陸鶯:“哼!你以為我們就帶了這一點兒人來,山寨外我們的漢人朋友已經派了五千兵卒來幫我們,要想讓我們放了你,除非你將你的那幾個漢人朋友給交出來,交給我們!”
黃靈兒聽她這樣說,不由得一驚,心想,他們是怎麼知道了謝妙容等人來到了黃洞呢?
但是她的本性根本就不是貪生怕死的人,所以聽陸鶯這麼說,根本就不會鬆口承認謝妙容等人在這裡,所以她立即說:“你胡說什麼,我哪來的漢人朋友?”
不料陸鶯卻立即反駁說:“別以為你這樣說,就會矇混過關。我告訴你,前幾日在陸洞的時候,那一晚我有個漢人朋友在我跟溪魚身後,他可是把你的那些漢人朋友給看清楚了。我老實告訴你,你這會兒不交出他們來,要不了一個時辰也會交,因為他已經帶了兵卒來,此刻應該已經攻進了黃洞了!”
話音未落,果然聽到黃洞寨門那邊喊殺聲四起,有洞民在大聲喊:“漢人和陸洞的那些兵一起攻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