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一笑,“那可說好了。”
餘氏坐在炕上,手裡還拿著那隻簪子,半晌又突然把簪子扔到炕上。
簪子來回抖了幾下。才歸於平靜。
心虛,害怕,因為她不知道徐寡婦接下來要搞出什麼事情來。她瞭解徐寡婦正如徐寡婦瞭解她一樣,因為兩人都是吃了虧,必定是要把場子找回來的主。徐寡婦現在越是安靜沒有動作。就越表明未來的風浪不會小。可到底最可能是什麼呢?
廊下,狗蛋連敲了幾下門都沒人應,最終不耐煩的握拳砸門。
“怎麼了?”聲響驚動了小何氏,待問明情況,她也加入到敲門的行列,她記得餘氏明明就在屋子裡,一步也沒邁出啊。
“好。好了沒?你快去,看看,二嫂,別是出了什麼事情。”楊柳嬌喘吁吁的說道。她就知道沒這麼簡單好心幫她上藥,現在這感覺,她都冒了一身汗了。
李聰啞著聲音說道:“那我先出去看看。你等我。”
等你,做夢啊。楊柳坐起來艱辛的抹藥。劉大夫的藥還是有點作用的,冰冰涼,很舒服。
“幹什麼啊?”餘氏開啟門,看著在她房門前圍著的人。還有李聰正曲腿高抬停在那裡的腳,看樣子是要踹門。這是要幹什麼,她再晚一步開門,這些人怕是要破門而入了。
“二嫂,你沒事吧,啊。”秀秀抓著餘氏的手,來回的看。
“沒呀,到是你們怎麼了?”餘氏用手指指著面前這幾個臉上帶著急色的人。
狗蛋站到餘氏一旁,卻沒去拉餘氏的手,只是臉上難掩擔心,“娘,你到底在裡面做什麼?我們敲了這麼久的門,你都沒有應一聲,可嚇壞我了。”
“娘剛才想事情想得入神了,一時沒聽見。”餘氏笑著摸摸狗蛋的腦袋。
狗蛋雖然不喜這個動作,卻也沒有把頭躲開。
小何氏道:“下次還是小心點兒吧,你這樣子是把我們嚇壞了。有事就跟我們說,別自己一個人扛著。”想到餘氏一言不發的衝到房間,又半天敲門不應,能不讓人著急,瞎想嗎?
“我幫你晾衣服吧二嫂。”不想讓話題沉重,秀秀提出幫忙,“你洗的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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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今下午第幾批了?”餘氏一邊擇菜,一邊對小何氏嘀咕道。
小何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