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聰摸摸鼻子才推開院門走進去,他怎麼感覺餘氏慌里慌張的?下意識的往後瞧了瞧,並沒有看到什麼異常。
這時又傳來一聲更大的碰門聲,三人均把視線落在那來回跳動的鎖釦上,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下李聰可以確定自己剛才的猜測了,他聳聳肩跟小何氏打了招呼。
小何氏應了聲,把空間留給兩個年輕人。
“怎麼樣,那裡還痛嗎?”李聰蹲在楊柳面前,雙手搭在地板凳上,把楊柳圈在其中。
“還,還好。”楊柳不敢看李聰的眼睛,低下頭四處亂瞄。就算她臉皮厚,也不敢在男人面前一本正經的回答這個問題,哪怕對方是她丈夫。那裡,哪裡?能不能注意下場合啊。
“第一次哪能不痛?”李聰卻笑道:“我去問劉大夫要了藥,進屋擦擦吧。”
正被李聰情場老手般的回答震驚得一愣一愣的楊柳突然被後半句砸醒,舔舔嘴唇,“你咋說的?”
“要對症下藥只有實話實說了。”李聰說完就微微直起身子,要抱起楊柳。
楊柳一手抵著他的胸膛,頭向後仰,瞪大了眼,像是被人卡住了脖子一般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吐,“實話實說?”
“嗯。”李聰點頭,不然劉大夫怎麼知道配哪種藥才有效?
滾蛋,要是劉大夫是個大嘴巴,那豈不是許多人都知道她…等等,大夫都是有醫德的,赤腳大夫也是大夫,劉大夫應該沒那麼嘴碎吧。
“那個,劉大夫有沒有什麼別的愛好?”楊柳盯著李聰的眼睛,提醒道:“比如愛喝酒?”
“你也知道了?”李聰挑了挑眉,“劉大夫是個酒缸子。”
尼瑪,不會這麼點背吧,那酒品呢?
“不過他經常一醉就是兩三天,喝醉了躺下就睡,經常耽誤看病的事情。”
楊柳不錯眼的盯著李聰。
“怎麼了?”
這目光裡可看不出深情啊。
楊柳張開五指,一巴掌蓋在李聰臉上,惡狠狠道:“下次把話給我說全了,不然…”手掌下移,改為捏住李聰的下巴,“你就去睡大板凳吧。”
☆、一零八、 古怪
“秀秀,我們不是從小到大最要好的朋友嗎?”花苗扶著桑樹樹幹,看著秀秀,幽幽的問道。
“自然是的。”秀秀沒有絲毫猶豫的點頭。十幾年相處的情誼自然沒有一絲摻假。
“我們不是約會了嗎,那昨天晚上你為何一個人去了鎮上?”
“啊,我五哥…”話說到一半,秀秀就知道她又說錯話了。不過昨天五哥不是說他會解決嗎?不告訴花苗就偷偷的溜走,這就算解決嗎?還真是給她找麻煩。原本對花苗心裡有一絲小愧疚的秀秀更是不敢抬頭看花苗的表情,五哥真是害慘她了。
秀秀反應快,但花苗已經從那隻言片語中的得出是李聰阻止兩人來往了。不就是一次小小的無傷大雅的玩笑嘛,也沒有實際上真正傷害到誰,偏偏李聰還那麼較真兒,不但對她沒有好臉色,還不讓秀秀跟她往來,哪有這麼氣量狹小的男人嗎?她又不是豺狼虎豹,又不圖秀秀什麼,還會對她怎麼樣?
真真是氣人!
“花,花苗,你要是沒別的事,我就要回去了。”感覺到現在的氣氛很怪異,秀秀想趕緊逃開。這是她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對花苗不守信諾,心裡還是有點發虛的。
“秀秀,你跟我疏遠了呢。”花苗斂瞼,一副很受傷很挫敗的樣子,“我們以前不是這樣子的。”
“我沒有。”秀秀慌忙擺手,手腳都有些不自在,徹底把李聰給出賣了,“實在是我考慮不周,我哥罵得對,要是咱們不小心出了事,花叔花嬸該多心疼啊。”
“不是你嫂子阻止的嗎?”
秀秀一怔,“你怎麼會這麼想?”
因為心有不甘,連何嬸明明都意屬她為兒媳的。偏偏讓楊柳佔了機會,她怎麼甘心?
怕再洩露掉自己的真實情緒,花苗道:“咱們又不是小孩子了,還能不知道什麼該不該做。有沒有威脅嗎?咱們總會長大,總不能一輩子都是哥哥怎麼說,哥哥怎麼說吧。”
“哥哥說得對,我自然會聽。”這一點上秀秀決不含糊。雖然她認為花苗也不可能傷害她,但她內心裡還是更相信有血緣關係的李聰。
花苗上前拉住秀秀的手,柔聲道:“能不這麼對我了嗎?我真的覺得好難過。”
“不會了,不會有下次了。”秀秀連忙保證。
花苗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