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入仕途》,要麼是哪家書肆要宣傳的新書,那可是要交錢的。”
季鳴月拍拍挎包,抬起下巴:“我有錢!你只管帶路。”
方景星看了她幾秒,最後還是應下來:“行行行,這邊走。”
三人便往歡凡樓走去。
常許瞧著那走在前頭的身影,心裡是挺意外的。對他來說,蘇文清一案不過是特試的試題,解了難題、抓住兇手便能交差,那些案件中的愛恨嗔痴便算是過去了,與他們這些局外人有何干系呢?
更何況,蘇文清是個已死之人,袁代是將要服刑的囚犯,而吳聲……根本查無此人。
她這麼做有何意義呢?
常許這幾日與她相處下來,總覺得季鳴月與他遇到過的所有人、並非只是女子,都全然不一樣。
至於是哪裡不一樣,又不僅是性格過於張揚這般簡單,他還得好好觀察研究一番。
思慮中,常許恍然抬眼,忽然發現面前之人不見了,他左右瞧了瞧,皆是不見那抹橙黃色。
還未等他反應過來,邊上的方景星忍無可忍地大喊:“季鳴月!!”
常許略驚,但很快就見季鳴月從一堆人裡跑了出來,手上拿著什麼東西,等她幾步跑過來後,就攤開手給他們看,頗為興奮道:“這蚌珠可是上等之材,才要幾十文,我撿漏了!”
方景星冷哼道:“這路邊上的攤販還有賣上等蚌珠?那妙華宮都不用開了。”
季鳴月把新買的蚌珠耳環小心收入包裡:“那叫品牌溢價,你懂什麼?”
“我是不懂,”方景星不知不覺中已經習慣了她說些奇怪的話,只是翻了個白眼道,“我只知道再晚些去歡凡樓,那隊伍都要排到街尾了。”
“哎呀,那快走!”
“催什麼,是你一直在耽擱。”
“是你笨,看不好我,讓我跑了。”
“……這怪我?”
“那難道怪我嗎?”
“…………”
常許開始有些操心新同事的身心健康。
:()穿到古代我也是破案大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