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聽得認真,一時之間沒有說話,只盯著袁代瞧。
方景星看了袁代半天,問出一句:“袁教授,你見過吳聲嗎?”
“怎麼會沒見過?還是文清介紹我們認識的。”袁代嗤笑一聲,也不知道是在笑誰,“不過是個……呵,我究竟哪裡比不過他?”
他正笑著,忽然聽到季鳴月說:“難道是才華?”
袁代猛然轉頭看她,雙目睜大,因著眼眶還泛著紅所以顯得有些猙獰:“你說什麼?”
季鳴月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但她不慫啊:“我說,難道是才華?”
“哈?才華?笑話!”
哪知這袁代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一巴掌拍到邊上的八仙桌上,桌子上的湯壺和茶盞都抖了好幾下,他聲音都比剛剛大了不少:
“我現任國子監太學經義詩賦教授,當年可是魏司業親自聘請我去太學授業,旁人都是三年任期,而我已連任近六年,你們可知這說明什麼?”他鏗鏘有力道,“我的才華,豈是一個憑几首牆頭詩出名的草民能相提並論的!”
他突然這麼激動,搞得幾人都有些莫名其妙。
方景星說公道話沒在怕的:“不是我說,你不也是靠著牆頭詩才得來魏司業這個伯樂的嗎?怎麼現在瞧不起了?”
袁代一愣,瞪著方景星問:“你、你是怎麼知道……”
方景星攤手:“外面都這麼說的啊。”
“這事是誰傳出去的?”袁代面上劃過片刻茫然,但他很快清醒過來,一揮手說,“反正不一樣。”
方景星:“哪裡不一樣?”
袁代似乎耐心告罄,眉頭一皺:“你們幾個小孩懂什麼?這事和文清的死也無關,莫要再問了。”
方景星:??
:()穿到古代我也是破案大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