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一天,自己可以全身心地屬於他。若有一天,自己真正離開了,飛灰湮滅,也能去的無怨無悔——這是阿秀千年來最自私最放縱的地方。
顧懷豐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反手將她的指尖扣得更緊了一些。其實,他們的內心是一樣的,因為他和她對未來一樣的絕望。
話語再氣勢磅礴的話,可這真實的一日卻很簡單。
客棧外是鬧哄哄的顧府下人,阿秀又沒了內力翻不出去,兩人只能倚在後院的美人靠上曬太陽。日頭最大的時候,碎金斑駁,有些灼熱,阿秀手搭了個涼棚,微微眯起眼。
“難受了?”顧懷豐關切道。
阿秀點頭,“我受傷之後比不得以前,師父度了些真氣給我。”
“你怎麼會突然受這麼重的傷?”顧懷豐問出了困惑自己許久的問題,他滿是擔憂,又問道:“那你要如何才會痊癒?”
阿秀聞言偏頭看他,目光正好落在他的胸膛處。那裡面藏著的一團火熱,能夠稍微令她愜意一些,阿秀往他身邊主動靠了一靠。顧懷豐不由得面紅耳赤,身子往外避了避,“阿秀,你這是?”
“你不是問我怎麼才能好一些麼?”懷豐點頭,阿秀淺笑道:“只有你才能令我好一些。”
這一瞬間,萬籟俱寂,顧懷豐只能聽到自己砰砰如雷的心跳聲。他往回靠了靠,雙手擁住她。見她仰面望了過來,那張臉白皙如霜,唯獨紅唇烈如火,他的喉頭微動之間,終於落了個吻下來。
阿秀這一次沒有避開,她闔上了眼,內心有些忐忑。倏地,柔軟的唇啄在她的唇角,輕輕柔柔的,像是羽毛拂過,有些癢,阿秀忍不住想笑。她剛咧開嘴,那人便抬起了頭稍稍離開了一些,面前這張俊臉漲得通紅,“你笑什麼?”他低低呢喃道,有些不安。
“我笑你是個呆子。”阿秀微微仰面,亦吻在他溫熱的唇畔。
那一次顧懷豐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