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門板外一陣輕敲,卻是丫頭春香,說是沐浴物品都準備妥當,前來稟報的。
年羹堯眉梢一動,手掌按撫在桌面上,臉色變得蒼白。嶽暮秋見了他這幅表情,心跟著一驚,斜眼處,桌角邊那個潮溼的字跡已被抹去。捏著下巴,他識相地彎曲後背,朝年大人拜了拜,告辭退了出去。
盯著消失的人影直到完全看不見,年羹堯才發現春香矗立在門邊的身體一直沒有移動過。不管怎麼說,嶽暮秋來過此處的事還是不叫此女背後的主子知道為好。雖說九阿哥不算自己頂頭大老闆,可畢竟會在胤禩面前出現,若是叫城府極深的八爺知道自己私下還與十四有瓜葛,難保這新主子不會亂想。
眼珠轉動,瞄向已經發育得很好的春香,他沉下了眼皮。幾乎以命令的方式,他向這個低賤的女僕宣告了自己征服的勝利。
之後,當他全身放鬆地浸泡在浴桶裡的時候,他只覺得白天裡自己那種空虛被填滿,得到了暫時的安慰。熱水席捲而來,燻蒸著,擁抱著他的身體。在他沉沉閉上眼的前一刻,扔給默默跪在木桶邊穿衣服的丫頭一句,“以後聽話。”
說完,他的呼吸變得有節奏,圍繞在他腦海的仍是關於八爺對待年小蝶事件曖昧不明的態度。打發他去過京郊探望之後,關於面具女人和四阿哥的事情,這新主子就再也沒有追問,好像這件事從沒有發生過一樣。彷彿叫年羹堯去京郊刺探情報的主使人不是他八賢王,又似乎他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