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為豫州和我兗州,南為揚州,而揚州新敗,豫州多亂,兗州又同青州乃是盟友。先生所言徐州禍患卻是來於何處?”
“自古滅國毀家之禍患,皆起自蕭牆之內啊!”程昱並沒有直言,反倒是賣起了關子。冷笑著說道:“淮陰侯成敗蕭何舊事不遠,呂布妄據青州,卻是也難免亂從內生啊……”
“大公子,程先生,有人自稱是程先生昔日僕從,言家中有信函送到,急欲求見!”正在程昱見成功說服了曹昂不要輕易上了秦某人的當。正欲說些秘事讓曹昂解惑安心之時,突然被徐晃的闖入打斷了話頭。
“昔日僕從?”程昱臉上疑惑之色一閃而過,頓時換上了一副鄭重的神色。急忙對曹昂說道:“大公子,應該是自己人,或許是有要事,還是見一見吧!”
“程先生!”來人似乎同程昱頗為熟稔但卻並不認識大公子曹昂。而且哪怕是在程昱面前。依舊以斗篷遮面,一副不願意以真面目示人的樣子,就連聲音也故作沙啞,如同破鑼一般十分難聽。
“陶二?你怎麼知道某在此處?之前不是說若是無甚大事,輕易不要來相見的麼?”程昱狀似無意的看了侍立在曹昂身邊的徐晃一眼,語帶不滿的對來者說道。
“大事?何為大事?毀家滅州算不算大事?”被程昱稱呼做陶二之人冷笑道,似乎並不像是程昱的下屬,也不等程昱開口辯駁。便接著說道:“之前某信程先生妙計,最終某卻落得個家破人亡。倘若今日某不來,怕是兗州步其後塵,也為時不遠了。”
“陶二,你家中之事兩次皆是事發太過突然,又有那‘歹人’憑空作梗,非是某計之過!不過你放心,程某已然另有所計,只待長安事了,便可施行,此番必然會一如你願,就算你信不過程某,還信不過曹將軍麼?”程昱像是對這個陶二的這番冷嘲熱諷般的放肆語氣並不生氣,也似乎不欲在這人面前介紹曹昂身份,卻幾乎是拍著胸脯安慰此人說道:“不過你所言兗州之禍,又是為何?莫非你那位先生,有什麼新訊息不成?”
“哼!”這陶二見程昱這般說,似乎語氣鬆動了些,略有些僵直的瘦弱身軀也放鬆了不少,不過聲音依舊冷的能掉冰渣,說道:“袁紹欲藉助呂布軍力,威脅兗州後方,令曹公擔憂本州而自長安退兵之事想必先生已經知道了,否則也不會到臨淄來。不過近來臨淄城中被有心人散佈袁紹圖謀真像之語,想必也不是先生所計吧?”
“那是自然!”按程昱這暴脾氣,見這人竟然左扯右扯說不到正題之上,竟是難得的未曾露出不耐煩之色,一副風輕雲淡的神色,說道:“這等明面上像是讓呂布看清袁氏用心之計,實際上的用意卻是欲挑起袁氏同兗州的矛盾,程某又豈能被其所惑?而且,就在今日上午,那秦旭賊廝已然來此相告,竟然想用這等小計誆騙於我兗州,當真是妄想!已然被程某罵走了。”
“秦旭……”陶二聽到秦旭的名字,慢慢的重複了一遍,喉嚨中發出咯咯的響聲,竟像是在咬牙強忍著什麼似的,說道:“既然程先生已然識破這惡賊的奸計,那是否知道就在今日上午,青州輜重大營之中,卻是有千餘人運往兗州方向數萬石軍糧之事?”
“竟有此事?!”程昱眼眸中警惕之色一閃而過,臉色陰晴不定的對陶二說道:“那呂布莫不是想造成已然同兗州達成協議的假象,逼袁氏使者知難而退?亦或是加大籌碼?不對不對,壞了!呂布這賊廝是想從而旁證那不利袁家的流言乃是兗州所出?不過袁氏來使聽說是冀州名士郭圖,此人也有些智計,應該不會輕易上了呂布這番故意為之的狡計的當吧?”
“程先生果然好心思,僅僅從呂布軍一個平常動作中救看出了呂布的用意,難怪我家先生說兗州有程先生你在,定然會成就大業!”陶二陰笑了一聲,看了一眼闔目沉思的曹昂和一臉平靜的徐晃,淡淡的說道:“不過可能要讓程先生失望了,你所言那不會上當的郭圖,非但已然中了此番算計,而且……哼哼,據我家先生推斷,估計那郭圖所知的此事情況,最慢明天早上,就能出現在冀州袁本初的軍案之上了,程先生還是早做打算吧!”
“什麼!……”(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五章 順勢青州計,袁紹議出兵
“曹阿瞞焉敢如此?不過一閹宦之後,竟欲同袁氏爭迎天子?”冀州鄴城之中,正因為日益增多的流民而煩惱不堪的袁紹,正在拿著郭圖從臨淄六百里加急送回的情報,只掃了兩眼便重重的拍在面前的案几之上。
“父親,公則先生說了些什麼?竟然惹得父親如此動怒?”現在袁紹的大公子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