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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其餘的人都走了,留下特普弗勒一個人面對兩位上司大人物。

“特普弗勒”年高德劭者和克納普同時開腔。

然後克納普以敬重的口氣說:“那麼就請菲斯利先生先談”

“不,不,不,不,阿洛伊斯,”年高德劭者說,“現在是你當家。”過了幾秒鐘,他又補充一句:“謝天謝地。”

“特普弗勒,”克納普說,“你也明白,我們面臨著一種絕無僅有的局面,瑞士銀行界的歷史上從未發生過這樣的事”

“也許世界銀行史上也沒有先例,”年高德助者說。

“我們必須接受這樣的挑戰,滿足對方提出的要求,”克納普說,“做到精確、高效、迅速、穩妥,尤其是穩妥,特普弗勒,這是我們的光榮與驕傲,我們這個企業得有今天,就是靠的穩妥。”

特普弗助恭敬地豎起一個食指。

“我能提個問題嗎,先生?”

“可以,年輕人。”

“我們這位客戶帳上真有十億美元?”

他馬上想到,自己不該提這個問題。兩位上司大人物直勾勾地望著他。

“別讓我們懷疑你有精神病,特普弗勒。更要緊的是,我們這位移戶選擇你作為他與我們之間的唯一聯絡人,你可別再添麻煩了,否則我們還得擔心這樣的選擇不知會帶來什麼後果。世界上沒有人會在一個銀行帳戶上存十億美元的,特普弗勒。事情是這樣的:這位客戶享有的信用限度超過那個數目,由於我們與他之間預先有一項專門的安排,我們必須滿足他的要求。”

克納普深深地吸一口氣。*

“特普弗勒,本星期五下午三點,我們的銀行對外停止營業,表面的理由是整理內部事務。在這之前,銀行的一切工作要照常進行——至少,我們希望做到一切照常。所不同的就是耍有七八名男女工作人員不分晝夜四處物色這些鈔票。我們拿不出十億美元一百元票面的鈔票,特普弗勒。跟那個數字差得很遠。我們要跟全國的銀行和歐洲其他國家的銀行聯絡,很有可能還得跟美國的有關企業聯絡。我們將不得不開動一臺具有世界規模的龐大機器,動員專機和護送人貝。如果我們能在三天內達到目的,那將是得到神助的結果。其中也有你的一份功勞,特普弗助,虧不了你。你的名字是塔多伊茲,是不是?”

“是的,先生。”

“塔多伊茲,還有最後一點,我們—菲斯利先生和我——想要強調一下。幾分鐘前,除了菲斯利先生、你和我以外,我們銀行的管理部門還有另外五個人在這間辦公室裡。他們不知道我們那位客戶的名字。只有我們四個人知道(另外一個是布羅克曼)。因此,塔多伊茲,如果由於你的疏忽(不管什麼麼原因,哪怕只是你說了夢話),讓別人知道了這件事(不管是銀行內部還是銀行以外的人,讓外人知道就更糟),知道有這場災難臨到我們頭上,特別是萬一讓人知道了造成這場災難的那個人的名字,那麼,我憑著《聖經》向你起誓,我決不讓你在瑞士找到別的工作,哪怕當一個養路工也休想。我要親自過問這件事,塔多伊茲,即使把我的有生之年全部用上也在所不惜。我是不是把我的意思說清楚了,塔多伊茲?”

“是的,先生。非常清楚。”

“那好,你去吧,午輕人。”

他們果真把威廉·退爾室佈置起來。從多爾德大飯店借來了兩個房間全套床上用品,在那裡擺好。他們還打通了一堵牆,這樣可以透過毗鄰的一棟大樓和銀行後部的幾間屋子到這個臨時客房去,而不致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各個方面都有許多事情要做,忙得不亦樂乎。當然,得佈置一個浴室,還得有間廚房,以便熱一下從外面訂來的飯菜,何況那個做漢堡包的專家當天就從法蘭克福被接來,還帶來了要用的料和全套裝備。

還有電話線,總共五條。

“我還需要打幾個電話,”那位客戶向特普弗勒解釋,“不過我不想佔用銀行裡的普通線路。那會使我感到不是滋味。另外趁我現在想到,如果不太麻煩的話,是否請你給搞一個小小的放映室。扎帕塔太大喜歡看電影,尤其是亨弗萊·鮑曼演的。你能費心搞一下嗎,塔多伊茲?那真是太感謝了。”

確實,那人打了不計其數的電話。有幾次,特普弗勒聽到了這些用好幾種語言進行的電話交談的片言隻語。那人至少能說十種不同的語言,而且從一種語言轉到另一種語言時極其敏捷,令人“耳不暇接”。

至於他說了些什麼,特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