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出口,他只是將自己封閉在一個黑暗的屋子裡面,將自己的心生生的挖出來。
一刀一刀的捅著。
叫自己痛著,痛到死心,便也不得不放手了。
厲先生的放手是一種新生,而他陸成灝,心甘情願的自我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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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成灝給果果倒了水,掛完血小板以後就帶著她回去。
蘇櫻正好買了早餐回來。
厲先生已經離開了。
走之前給蘇櫻打過電話,說一定會竭盡全力儘快找到周小魚。
蘇櫻倒是有些失落,說:“至少應該吃了早餐再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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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厲先生是真的很有辦法。
周小魚是三天之後出現的。
再次見到周小魚的時候,蘇櫻也是一臉的驚訝。
因為她現在同以前簡直變了一個人。
長長的像海藻一樣的頭髮已經剪短,面板被曬的黝黑。
除了那精緻的五官依稀辨認,否則蘇櫻根本就不會相信眼前的這個人是曾經紅極一時,被無數公子哥仰慕的天后美人魚。
周小魚揹著一個行李挎包,顯然是急急的趕過來的。
周小魚的變化太大叫蘇櫻都不免有些擔心,上前一步就問:“小魚,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怎麼又黑又瘦?”
周小魚對她一笑:“我前陣子加入了聯合國組織的非洲兒童醫療救援隊,在東非索馬利亞的一個貧瘠的醫療站,那裡沒有通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