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還是很好的,只有一些對你身負大陸背景的人,才會覺得你有些刺眼。”
周子夜笑了笑問道:“熊先生認為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熊大二咧嘴笑了笑,說道:“反正有錢人對我來說都不是好東西,你千萬別犯錯,犯錯我照樣罵你。”
“那我就歡迎熊先生給我挑刺了。不過我觀熊先生在報刊上的文章,也還是有自己的立場的,而我跟你的立場應該不會有太大的衝突。”
“我的立場?我的立場就是沒有立場。我只站在普通老百姓這一邊,誰錯我就罵誰!”
周子夜笑了笑,並沒有把他看成應該老憤青,而是把這當做對自己的試探。問道:“那熊先生對最近轟轟烈烈的反對23條示威遊行怎麼看?”
第223章 盟友
對於熊大二,周子夜並不瞭解,或者說是瞭解他的文章,卻不瞭解他的人。但是俗話說言由心生,他能夠在報紙上發表如此犀利的文章,並且針對泛自由派發表了許多的批判性文章,那就說明這個人最起碼在立場上偏向於國內。
周子夜對政治上的東西沒有興趣,但是他自己做的事卻偏偏跟政治有關。礦產資源需要國內龐大的市場,建立經貿區更需要國內的大力支援。所以,他的位置就決定了他會跟國內的政治掛鉤。在國內,為了避嫌,他必須要遠離各種政治派別,但是在國外,他卻不能主動去疏遠國內的政治問題,這是一個立場問題,在某些層面來講,非常重要。
因為這個原因,他也需要有自己的喉舌,用以傳達自己的意願。按照行規來說,他需要收購一家或者多家電視臺,報刊,用以表達自己的意思。但是由於目前的條件還不成熟,所以這一點一直還沒有實施。
現在遇到了語言犀利,憤世嫉俗,又跟他立場相近的熊大二,他突然意識到,即使自己現在沒有條件成立自己的電視臺或者報刊,但是對於發出自己的聲音,還是有可以操作的渠道。
周子夜試探地問道:“熊先生,我去年的時候曾經和黃玉民有過一番爭執,對於他的許多理念,我一直不能接受。在你看來,香港和大陸到底是一體還是分開的呢?你認為香港離開了大陸,還有能力快速的發展嗎?”
熊大二望了周子夜一眼,笑了起來。“周生不必這樣試探,只要是瞭解我的人都知道,我一直信奉一箇中國的政策。香港利用與國際關係的親密,先行一步,這種外向型經濟的發展,香港一直是起了一個紐帶的作用。實際上,香港的發展一直沒有脫離過大陸的支援,因為地域狹小的香港,完全沒有能力承擔自身經濟發展的重擔。從1949年開始算起,香港最開始的發展就是依靠大陸來港的富商興起,在大陸陷入自身發展的困境時,香港的發展其實就一直比較單一,雖然比國內的發展要好,但是也是因為經濟政策的原因。這種對比是不公平的,因為當時的大陸完全是被戴上了重重的鐐銬。而從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大陸開始實行了開放政策後,香港依託大陸才開始了騰飛。這個可以對比一下同在亞洲的新加坡,說實話,我一直認為,在亞洲,新加坡和香港是很相像的兩個地區。新加坡是東南亞的紐帶,而香港則是大陸的紐帶。
在東南亞的國家還處於混亂的時候,新加坡依靠英國統治時期的基礎,以及受教育的程度,充當了東南亞地區發展的領頭羊,他們是依靠東南亞的國家開始了騰飛。但是香港卻是依靠大陸和東北亞的貿易,才具備了發展的基礎。這二十年來,兩個地區都因為這種先覺條件和自身的輕裝上陣發展起來。可是由於地域的限制,不論是新加坡想脫離東南亞,還是香港想脫離大陸的桎梏,都是不現實,不切實際的空想。”
葉民勳點了點頭說道:“噴子說的很有道理。所謂的國際中心,貿易中心,自由港,發展的最大依託就是流通,若是沒有上下游的支援,沒有了流通,香港這個自由港也成了死港,香港也成了臭港。幾乎所有的懂一點經濟的人都知道,香港離開了大陸,就再也不會有今天的輝煌。哪些叫囂的人裡面,有幾個懂得經濟的人呢?!或者說,他們即使真的懂經濟,現在反對大陸的管轄,也只是在為自己的政治面孔新增色彩。”
周子夜笑道:“我認為從經濟的角度來分析,這是一個比較偏頗的角度,我們似乎更應該從感情的角度來解釋。香港的居民,除了為數不多的外籍人士,幾乎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是從大陸過來的,如果僅僅因為政治理念,就想分離中國,這是萬萬不能接受的。全體香港人的意識形態,不應該被少數人所綁架,這是我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