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了好一會,周子夜才鬆開了她,讓她依舊騎在自己的腿上,笑道:“才不到十七歲就這麼迷人,以後怎麼得了?”
“人家就是要迷死你!”穆米雅毫不矯揉造作,撫著自己的胸前說道:“感覺最近又大了一點,練拳都不方便了。”
周子夜笑道:“你嫌棄它大,卻只有便宜了我。”
“你不是不喜歡大的嗎?”
“是不喜歡太大的,不過我主要是喜歡自然一點的。你這樣雖然大一點,也挺好啊。”周子夜親吻了她一下問道:“最近拳練的怎麼樣?”
“套路什麼的都沒有問題啊,就是實戰不行。我知道她們好多的人都讓著我。”
周子夜問道:“瑜伽這一塊你還有興趣繼續練習嗎?要是有興趣,最近回去陪陪你爸爸媽媽,順便把簽證辦一下,我就把你送到印度去。”
“嗯,我聽你的安排!”
“你就沒有什麼想法嗎?”
她卻趴在周子夜的懷裡說道:“我知道自己就是個醜小鴨,什麼都沒有,哥哥給我指了一條明路,那我就按照哥哥的意思好好去做,不辜負哥哥的期望。”
周子夜沿著她的長裙裡伸了進去。捏了捏她的肉臀笑道:“我也很期望你成為國際影星的那一天呢!好好準備吧!”
“我一定會的。”
陳應倫的家住在沙田,生日宴也是在沙田這邊的一個酒樓舉辦,不是那種西式的酒會,而是吃粵菜。
付江敏將車交給了泊車小弟,就收穫了一個紅包,被安排在了司機的座位席裡。而周子夜他們卻被陳應倫請到了二樓,被安排在了主客位上。
雖然按照家底來說,周子夜可能是在座的人裡最多的一個,但是他年紀輕,在一桌最低年齡也有四十歲的人裡面,如果坐了上席,會被認為是不懂尊老敬賢。他堅持不肯就座,主動坐在了下首的位置上。
陳應倫也知道這種情況下週子夜不會坐上主賓位,沒有太多勉強,心意盡到了,就安排了一位年齡最大的朋友坐上了主賓位。
周子夜的右手邊是一位長相有些清奇的中年男人,隆額小眼高顴骨,塌鼻長臉厚嘴唇。要是小孩子見到,恐怕會被嚇哭,但是周子夜卻覺得這個人雖然醜,卻醜的很有氣質。周子夜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可能是他那種對自己容貌毫不在意的態度影響了自己的觀點。
酒宴還沒有開始,陳應倫將周子夜的座位安排好,沒有來得及介紹眾人,就又去接待客人。周子夜坐下後主動搭話,問道:“先生面目古峻,卻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不知在從事何業?”同是開金鋪的葉民勳笑道:“周生的這個比喻有趣,熊大二這幅面容真是稱得上古峻啊!”
熊大二反唇譏諷說道:“我又不是靠臉蛋吃飯的人,那裡比得上葉娘娘風華絕貌,腹有經史三千。鄙人熊二炳,人稱熊大二,目前在科技大學教書。”
葉民勳人長的和氣,臉蛋白白嫩嫩,就是個子矮了一點,肚子大了一點,被熊大二一譏諷,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個死噴子,一張嘴還是得理不饒人啊。算我怕你了!”
見葉民勳也沒有生氣,周子夜就知道他們之間想必也是很熟悉的人了。葉民勳介紹說道:“這噴子是老陳的姐夫,依仗著自己書讀的多,經常在嘴上佔我們便宜。他在明報有一個專欄,專門罵人,我們算是都怕了他。”
他這樣一說,周子夜有了印象,他也經常在報紙上看到關於熊大二的文章。在周子夜看來,他的立場還是比較親中,並且筆力犀利,經常針對那些自由派大力撻伐。
周子夜笑道:“沒有想到竟然是熊先生當面,我還真是有眼不識君啊?!”
“能稱呼我先生,證明是我沒有罵過你啊!叫我熊大二就好了。”
“我自認為來港之後的所作所為不說是對得起所有人,最少也不曾有過任何虧心事,要是真做出了虧心事,熊先生就是罵我,我也忍著。”
熊大二哈哈笑了起來。“你比他們這些蠅營狗苟之輩有趣,或許是你還年輕啊,沒有像他們一樣天天都鑽到錢眼裡去了。我看你的發展雖然是在香港發跡,但是大陸對你種種的支援力度不小啊,背了一個大陸的名聲,你在香港的發展不會太得人心啊!”
周子夜笑道:“香港只是我的平臺,對我來說,我的發展在國外。所以香港這邊的風雨對我來說完全沒有影響。”
葉民勳說道:“你的口罩哥大名也是響徹全港,你做了多少事,明眼人都會看在眼裡。目前來說你在普通人群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