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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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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玉函擁著林渺倒在了床上,窄小的木床承受不住兩人重量,發出吱吱呀呀的抗議聲,聽得林渺頭皮發麻,勉強聚了兩分力氣要將身上的顏玉函推開,卻被他抓住雙腕緊緊壓在頭頂,身體也被牢牢禁錮不得掙脫。

顏玉函放開林渺的唇,在他頸間耳際流連輾轉吮吻噬咬,像要把他拆吃入腹一般急迫貪婪。

無論心底多麼驚惶排斥,年輕火熱的身體卻在糾纏摩擦間早就起了反應。林渺已知自己無法抗拒顏玉函的強勢進攻,遂閉上眼睛鬆了力道,由著顏玉函在自己身上任意施為,只拼著靈臺最後一絲清明,死死咬住嘴唇不出一聲,與身體內潮水般湧上的快感艱難對抗。

當顏玉函濡溼的舌舔上林渺耳後那粒殷紅小痣時,林渺終於控制不住,發出一聲難耐的低吟,身體欲拒還迎地扭動起來。

顏玉函心頭一熱,啞聲呢喃:「渺渺,我喜歡你,你也是喜歡我的,對不對?和我在一起吧,我們以後誰也不許離開誰……」

林渺渾身酥軟,意識在一波比一波高漲的慾望洪流中載沉載浮,根本聽不清顏玉函說了些什麼,只是無助地將雙手攀上他寬厚的肩頭。

顏玉函情焰熾烈,一邊在林渺胸前灑下熱吻,一邊探手至他身下去解腰帶。

恰在這時,外間傳來楊小灰的大聲叫喚:「顏大哥,渺渺哥,你們在屋裡幹什麼?開飯啦!」

林渺渾身一震,頭腦驟然清醒,猛然發力將顏玉函推開。

沒有得到應答,楊小灰頗為納悶地走了進來,嘀咕道:「怎麼回事,天還沒黑透,不會都睡著了吧?」

等他走了進來見到屋內光景,不由意外地愣在當場。

顏玉函坐在床邊若無其事地整理衣襟,只是臉色相當難看,陰沉沉的比鍋底還黑。林渺正站在屋角背對門口飛快地穿衣,雙手不易察覺地輕輕發顫,片刻後束衣停當,人卻沒馬上轉過身來。

屋內一片死寂,瀰漫著某種詭異曖昧的氣氛。

來得好像不是時候……楊小灰惴惴不安,嚥了口唾沫,瑟縮著問道:「顏大哥,渺渺哥,你們……又吵架了?」

顏玉函哭笑不得,罵道:「你個沒眼力淨壞人好事的小鬼,就不能說點好聽的?你哪隻耳朵聽到我和你渺渺哥吵架了?」

楊小灰撓撓頭,乾笑道:「不是啊,那怎麼顏大哥……」

「什麼怎麼樣,少廢話,吃你的飯去!」

林渺總算轉過身來冷冷打斷了楊小灰的猜疑,表情是一如既往的肅冷,只是臉頰有些不正常的潮紅。

見楊小灰訝然盯著自己的臉看,林渺惱道:「看什麼看,顏大哥剛才運功助我恢復罷了。」

不知不覺間,林渺竟順著楊小灰的口吻,將顏玉函稱作顏大哥,等他意識到不對時已經晚了,臉上本已消退了些的熱意重新蔓延開來。

哦,難怪氣色這麼好,臉色這麼紅潤呢!楊小灰恍然大悟地點點頭,滿心歡喜道:「渺渺哥,看來你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真是太好了!」

一聲「顏大哥」聽得顏玉函鬱結頓消,通體舒泰,臉上一掃剛才的氣急敗壞,變得神采奕奕、容光煥發,嘴裡不免信口開河起來,「楊小灰,要不是你剛才打斷,你渺渺哥的傷勢還能好得更快,你那一嗓子嚷得不是時候,差點害我和你渺渺哥走火入魔。」

楊小灰吐吐舌頭,連忙道歉,「對不住對不住,我不是不知道嘛,下回你和渺渺哥再運功的時候提前跟我說一聲,我保證不打擾,還幫你們在門口守著,保管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顏玉函忍俊不禁,「這還差不多,算你小子識相,下回……」

林渺再也聽不下去,羞惱不堪地斥道:「你閉嘴,沒有下回了!」然後氣沖沖出了裡屋。

顏玉函霎時轉為苦笑,接著又朝楊小灰狠狠瞪了一眼,要不是這小鬼不合時宜地瞎嚷嚷,他定然已經得償所願了。

林渺面皮薄,好不容易放低防線,這下子又前功盡棄。剛才又發了狠話,下回再要一親芳澤,還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去。

明天他就要離開這裡,儘管過不了多久還會再回來,但中間這段兩地分隔的空檔期,要他如何捱過?

楊小灰莫名其妙,一臉無辜。

這晚入睡,在林渺的強勢要求下,顏玉函與楊小灰互換了床位。在出了傍晚那等尷尬曖昧事後,林渺已經無法在夜間還若無其事地與顏玉函再共處一室。

顏玉函如何不知他所想,儘管心中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