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瓣兒們進去。
瓣兒在門邊停住腳,盯著穆柱問道:“你確定是這間?”
穆柱微微一慌,馬上道:“是。”
其他三人都有些納悶,望著瓣兒。
瓣兒問池了了:“了了,你們那天是在這間?”
池了了怔了一下:“是啊。”
“曹公子?”
曹喜似乎有些不以為然,只點了點頭。只有姚禾雖然也一臉茫然,但似乎明白了什麼。
瓣兒不再多言,走進了那間酒間,姚禾等人也跟了進來。
瓣兒道:“曹公子,了了,請你們照原先的位置坐下來,再看一看,想一想,那天真的是在這間房裡?”
兩人仍舊納悶,但還是各自坐了下來。曹喜坐在右手位置,池了了則坐在下手座椅上。兩人左右環視,但迴避著彼此的目光。
池了了看了一會兒,抬頭問道:“瓣兒,你這是?”
瓣兒笑著答道:“我覺得你們那天並不是在這間房裡,而是在隔壁。穆柱大哥,是不是?”
穆柱目光一閃,像是被刺痛了一般,囁嚅著正要回答,池了了卻先道:“這應該不會弄錯吧?”
“是——”曹喜忽然低聲道,隨即他站起身,走到窗邊望向對面,斷言道,“那天不是這間!”
瓣兒忙問:“哦?曹公子,你發現了什麼?”
“對面那婦人——”曹喜指著街對面,“那天我和董謙喝酒時,對面二樓有個婦人在晾衣服,晾衣竿正對著我這邊窗戶!”
瓣兒忙走到窗邊,見對街那座房子的二樓只有一扇窗戶外橫架著一根晾衣竿,正對著隔壁窗戶。從這裡看過去,則是斜對過。
找到證據了!
瓣兒心頭大亮,歡喜無比,忙回頭對穆柱道:“穆柱大哥,能否帶我們去隔壁那間看看?”
穆柱忙點點頭,不敢和瓣兒對視,低著頭出門向隔壁走去,瓣兒等人急步跟了出去。進到隔壁右數第六間,瓣兒忙推開右邊窗戶,果然正對著對街二樓窗外架著的晾衣竿!
池了了卻仍沒回過神:“房間怎麼會錯了呢?”
曹喜也有些驚詫,看看對面,又掃視房間內,而後望著瓣兒,並沒有說話,眼中卻充滿迷惑。只有姚禾,先也疑惑不解,隨即便連連咂舌,低聲道:“原來如此,竟會如此……”一邊嘆,一邊望著瓣兒,眼中滿是激賞。
瓣兒朝他笑了笑,回頭看了一眼站在門邊的穆柱,穆柱目光急劇閃動,驚懼猶疑,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