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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雒妃卻是心頭一跳,她想到某種可能,眉目瞬間就鋒銳起來,不過,只那麼一瞬。她又勾唇點笑,“這般,又有哪裡稀奇的,本宮還當你能說些什麼。”

顧妙弋嚥下西瓜瓤,舔了舔唇道,“這還不算了不得?公主想想,自皇后進宮後,這京城又有哪個貴女能有皇后那樣的影響?穿個衣裳都要被人學。”

雒妃笑了笑,她狀似無意的道,“說來本宮也是長在京城的,可這普陀寺硬是還沒去過幾次,改明本宮與你帖子,一道去逛逛?”

顧妙弋彎著眸子,就笑著應了。

兩人又閒話了幾句,顧妙弋才起身離去。

雒妃當即冷了臉。她喚來顧侍衛道,“差個機靈的,去普陀寺查查,皇后每次去上香,都幹了些什麼?是否與僧人談經論道,若談了又是寺中哪個僧人?”

聽聞這話,顧侍衛面色一整,應喏了聲,遲疑問道,“公主。不若卑職親自去一趟?”

雒妃搖頭,“不可,找個不是世家的親兵去就可,這事不能牽扯到世家。”

顧侍衛點頭,心頭有數,這便去辦了。

雒妃這時嘴角才浮起冷笑來,司馬家,也真是好的很,竟敢將天家耍著玩。

不過一轉念,她又想起幾日未見的秦壽來。皇后的事,是他提及的,她也猜測的到,約莫他知道的更為清楚。

可一時半會她又落不下臉面來問他。

這樣心頭急火,偏生問詢不得的感覺。猶如有隻奶貓在心頭探著爪子抓撓一般,叫她頗為煩躁。

左思右想,她心一橫,遂對身邊的宮娥吩咐道,“去。請駙馬過院一敘。”

她回頭見著小几上的瓜瓤不涼了,又讓人重新切了新鮮的出來擺上。

秦壽一過來,就見著半躺在搖椅上,正捻了塊瓜瓤仰頭往嘴裡丟的公主。

那唇也是豔紅豔紅的,卻有別於那日宴請之時的口脂。而是瓜瓤太涼,又沾染了西瓜汁的緣故,顯得水靈靈,誘人想咬上一口。

雒妃見他舉步進來,吃瓜瓤的動作一頓,微微偏頭,示意他坐。

不想秦壽竟彎腰,將雒妃手上的瓜瓤搶了過來,自個吃了,末了還眯了眯鳳眼道。“味道不錯。”

有求於人,雒妃氣短,她居然也不生氣,自己抽出帕子擦了擦手道,“駙馬覺得味道不錯,就多用一些,七月一過,可就吃不到這般甜的了。”

秦壽在起先顧妙弋的杌子上撩袍坐下,他面無表情,嘴裡卻道。“謝公主賞。”

話是這樣說,可他卻不再用了,彷彿吃那麼一塊,都是為了特意要從雒妃手裡搶的緣故。

雒妃晃著搖椅,抬手擋了擋,眯眼瞧著頭頂樹蔭間斑駁流瀉下來的碎金點點,不經意的問,“聽聞皇后常去普陀寺,上香禮佛的倒是殷勤。”

秦壽哪裡不曉得她想問什麼,可他自來心思惡劣,偏生不像旁人一樣,巴巴地送到她手上,討她歡心,非的她放下公主的架子,認清了她是他容王妃的身份了。他才肯鬆手一二。

故而他明知故問,“上香禮佛不好麼?公主與九州這樣的人,更是該多敬著些鬼神,省的下輩子進了畜生道,不能為人了。”

雒妃瞪了他一眼,乾脆直接問,“皇后可是與普陀寺的僧人不清不楚,那僧人又是誰?”

秦壽斂眸勾起點嘴角,如玉俊美的臉沿攀爬上鎏金光影,好看得讓人連呼吸都窒了。

然而,他說出的話,就十分惹人生怒,“九州自然是曉得,可九州憑什麼要跟公主說?”

雒妃被氣笑了,她就曉得他這死德性,不幹不脆得神憎鬼厭,“哼,駙馬不說也可以,今個就搬出本宮的公主府,滾回你的駙馬府去。別死皮賴臉的。”

聽聞這話,秦壽轉頭望著她,鳳眼深邃幽深,他目下還真不想搬出去。

是以他道,“公主若應允上普陀寺的時候,帶上九州一道,九州就知無不言。”

雒妃最是見不得討價還價,可對秦壽她還真無可奈何,便倨傲地點點頭,“莫壞本宮的事。”

秦壽笑了,清冷的斜長鳳眼彎著,竟有暖意浮現在他眉心,“那等上了普陀寺,九州再行告訴公主也是不遲。”

雒妃想也不想,騰的起身,摔他一臉西瓜瓤,哪知,秦壽不慌不忙地撤身,輕輕鬆鬆就避過去了,他還撩拔道,“公主準頭還需多練練。”

第125章 公主:駙馬剛洗過手

雒妃準備上普陀寺之前,京中卻出了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