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道了句:“您節哀,當心身子,聽寧國公說明兒出殯,您這做姑母的可不能這個節骨眼上病倒了。”
衛太夫人點點頭,眼睛憋得通紅,“你放心我曉得的,侄媳婦死的不明不白,我便是再不中用,也不能看著旁人這麼欺辱到他們的頭上去!”
衛夫人忙上前去攙扶衛太夫人,不敢讓她再說下去,扯著廣寧王太妃說起了別的事兒。
次間裡頭就這麼幾個人,衛太夫人的話說的再輕,也不是密不透風的,聽在夏老夫人耳朵裡,就止不住的想笑一聲,難不成寧國公夫人還是夏家逼死的?
夏老夫人冷哼了一聲,道了句:“人吶,還是得立身正,否則連老天都看不過去吶。”
夏老夫人連看都不曾看衛太夫人一眼,這樣的人家心眼子都爛到透了,才能想的出那樣黑心爛肝的主意來逼迫別人家養了十來年的小娘子,若不是身在慈安宮,以她的性子,早就忍不住要跟這個老虔婆理論理論了,哪裡還由得她在這裡顛倒是非。
謝氏在身邊聽著夏老夫人這句話,點了點頭,“母親說的是,各家有各家的活法,咱們管好自個兒就成了,您就是愛操心,病才好,還是多養養。”說著又將話轉到了養生上頭,雖然在宮裡不宜打嘴仗,但若是有人要欺辱到頭上來還不聞不問的,那就有些太窩囊了。
謝老夫人聽著也笑了笑,不曾理會衛太夫人的話,這些年朝中的是非多了,皇上這是明顯的用夏家的事兒來下顧家的權,衛太夫人做為寧國公的姑母,自然是不願意看到寧國公手中的權利被撤,可不願意歸不願意,衛家拿捏不了皇帝便來拿捏夏家,也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