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落下來,手中扭著羅帕,心中好大的不痛快,“陸妍貞不行,她太小性兒了,哪裡能配得上夏明徹,有次我去我舅舅家玩,不過是不當心將她身上新做的衣裳弄髒了,她就整整半年對我橫眉冷目的……”
蕭清猶自說著小時候的一些事兒,就發現嬋衣看著她的眼神兒越來越不對,越來越露骨,索性破罐破摔道:“好啦,不瞞你啦,我是對夏明徹……”
嬋衣撲哧一聲笑了,打斷她道:“我就想看看你還能忍多久,你跟我二哥哥兩個人嘴風也太緊了些,要不是我察覺到了,恐怕得等你們倆的親事定下來我才知道,好歹我也算是半個紅娘了,連我都瞞著,你們倆真是,尤其是你,就不怕得罪了我這個小姑子,以後慫恿我二哥哥給你小鞋穿!”
蕭清臉漲得通紅,“你別哄我了,你才不會這麼做呢。”
嬋衣反倒奇了,“清姐姐,你就對我這麼有信心吶?人家都說小姑子跟嫂子是天生的冤家對頭,戲本子裡頭也是這麼演的。”
蕭清看了嬋衣一眼,輕聲道:“你的性子這麼好,除非真的是我的不是,不過就算是我不對,你也不會揹著我說我壞話,從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就知道了。”
嬋衣驀然想到她們第一次見面,蕭清忽然跳到自己的馬車上頭,將錦屏跟錦瑟都嚇了一跳,還以為是遇見了歹人。
嬋衣嚇唬她道:“我那是嚇傻了,你可要當心,我心眼很小的,你要是不討好我,哼哼……”
蕭清忍不住笑著去鬧她,咯吱她的腰。
她笑的險些岔氣,順著暖炕一路滾到了桌案旁,連忙告饒,“女俠饒命,女俠饒命!”
“敢笑話我,以後你也會出嫁的,到時候我也去鬧你!”蕭清也笑的有些喘。
嬋衣聽完這句,心裡卻隱隱覺得有些不安,不知道楚少淵到沒到雁門關。
【最近欠的有點多,但是小意一直沒啥頭緒,每天都在努力想劇情,悲催……默默飄走】
朝賀
乾元殿,皇帝拿著上奏的摺子瞧了一眼,立即勃然大怒,將摺子摔到地上,看著呈上摺子來的官員,怒氣止不住的冒了上來。
“什麼叫不見了?我大燕的領地,竟然會將成群結隊的韃子放進來,你們都是怎麼守的燕州?朕的兒子都能在自個兒的地方被劫,是不是要等到韃子摸進宮裡來取了朕的性命,你們才能發覺?”
皇帝的話猶如驚雷滾滾,將一殿的臣子嚇得都跪倒在地上,嘴裡恭聲說著“恕罪”二字。
皇帝氣極了,當下就將燕州跟幽州的幾個總督巡撫臭罵了一頓,勒令三日內務必將三皇子找到,若差事辦不好,只怕項上人頭不保。
皇帝罵完一干大臣,起身進了內殿之中,對著一副美人像輕輕搖頭,清冷的眼中滿是憤怒,他低聲道:“是朕疏忽了,沒料到他們的膽子竟然這樣大,也好,趁這個機會清理清理燕州跟幽州,省的他們以為朕這個皇帝是個擺設,他們想如何就能如何!”
說著,喊了一聲:“魏信!”
立即就有一個黑衣短打的男子現身,跪在皇帝腳下。
皇帝沉聲道:“你去一趟燕州,暗中檢視此事,若是發現老三,不論生死都給朕帶回來!”
“奴才領命!”說罷,退了下去。
皇帝眼中泛起深邃的光芒,望著美人像的神情充滿了莫名的暗沉。
……
慈安宮,外命婦們陸陸續續的到了。
夏老夫人跟謝氏剛到了慈安宮,笑著跟引領的宮人打招呼,問了些“……都有哪家夫人到了,太后可曾用過早膳……”此類的話,宮人笑著一一答了,來的也都是些勳貴人家的夫人,又說太后還在用早膳,她們從善如流的候在外頭,剛進了次間,便看到謝家的老夫人攜著三夫人也到了。
兩家人親親熱熱的打著招呼閒聊著,兩家本就是姻親,又有嬋衣的事兒在後頭,一榮俱榮,雖然顧夫人亡故的事兒不好在宮裡提起,但聊到了兒女親事上頭,就總有些說不完的話。
卻讓旁人看的有些眼熱,安北候府的衛太夫人看著兩家這般的親近,嘴角就忍不住挑出一抹諷刺意味的笑容來,跟身旁的廣寧王太妃輕聲道:“有些人家就是成天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可憐我那侄媳婦,竟然就這麼……”
衛夫人在後頭聽婆母忽然拿常氏的事兒來說,連忙瞪大了眼睛,這裡可是慈安宮,婆母怎麼會這樣糊塗!
廣寧王太妃被衛太夫人這一句,嚇得有些不知該怎麼接這個話茬了,忙用帕子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