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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知道了,小公子。”

榕桓並沒有問祁諳對十三說了什麼,只將桌上的包子夾到祁諳面前的盤子內,“用早膳吧。”

兩人沉默的吃著飯,過了沒多久,有人進來,在兩人面前輕聲道,“爺,昨夜岑香月確實是入了醉音樓,在裡面住了一夜,但是屬下在醉音樓內暗暗查了一番,沒有看到所謂的醉音樓的老闆,等晚上,屬下再去一趟瞧瞧。”

“不用了。”榕桓搖頭,“他要不是早就走了,便是醉音樓裡有暗室,你找不到的,我自有分寸。”

兩人用完早膳,便出了茶樓,醉音樓內依舊鶯歌燕舞,笙簫不斷,祁諳探了兩次腦袋都被榕桓扯了回來,語氣中帶著警告,“想都不要想,不許去。”

祁諳推開他,哼哼唧唧的上了馬車。

兩人回到王府,便看見溪棹站在王府前來回走動,見到祁諳,一下子衝了過來,“祁兄。。。”

不待他說話,榕桓一步擋在了祁諳身前,“那日說要溪公子進府飲茶,不若就今日吧。”

溪棹被他打斷,想到祁諳的身份,有些話其實也不是很適合跟她抱怨,但是隻要見著她,他心裡的火氣便消散一些,是以沒有拒絕,跟在兩人身後入了王府。

王府內很熱鬧,熙熙攘攘的像個市集,祁諳有些納悶的看著那日她拋繡球的高臺,“衛管家,這是做什麼?”

“聽戲,嬤嬤說公主這幾日不開心,所以找戲班子唱戲給公主解悶。”

“聽戲?”祁諳嫌棄的撇撇嘴,她並不怎麼喜歡聽戲,“還不如找個說書的來呢,戲有什麼好聽的,咿咿呀呀的沒意思。”

“今日聽西廂記,諳兒可聽過?”榕桓看她一臉的哀怨,不由勾了勾嘴角。

“聽過啊。。。”祁諳頓時又少了三分興趣,“很小的時候跟在母后身邊聽過,聽不懂。”

榕桓拍拍她的腦袋,“那是以前,現在一定會聽懂的。”

“為什麼?”祁諳仰頭看他。

榕桓垂眸,低低道,“因為諳兒長大了。”

莫名的,祁諳臉一紅,別開了眼睛。

第33章

情竇開

《西廂記》是戲曲裡經常演繹的戲目; 大家都看過許多遍; 所以坐在臺下陪看的人都有些興致缺缺。

唯有祁諳看的入迷; 早已把她先前說過的‘咿咿呀呀沒意思’拋之腦後。

溪棹剛剛經歷了一場荒誕的事情,自然不會有心思聽戲,自己坐在那裡看著遠處發呆; 不知在想些什麼。

半晌,溪棹的視線不由自主的便瞟向了祁諳,從他坐的位置上看過去; 正好是她的側臉; 她的眸子裡噙著淚水,晶瑩剔透。

溪棹就這麼盯著祁諳看了很久; 直到感覺後頸一涼,後知後覺的回頭; 只見思人兄的視線自他身上淡淡掠過,溪棹不由渾身抖了一下,轉過身看向了戲臺。

祁諳沉浸在這個愛情故事中不能自拔; 直到結束還是意猶未盡。

戲臺上百轉千回; 戲臺下百味人生,溪棹砸吧砸吧嘴,不由覺得苦澀,“公主殿下,改日我成婚; 你會去嗎?”

祁諳從戲曲裡抽離,難得有些猶豫; 事情到了現在,溪棹還要娶岑香月嗎?

溪棹彷彿是看出了祁諳的疑惑,苦笑一聲,“這是兩個家族的成婚,並不是兩個人的成婚。”

祁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倒也是。”她生在皇家,這種事情見的多了,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感覺,只是今日瞧見了這張君瑞與崔鶯鶯的故事,有些替溪棹遺憾罷了。

“你呢?”溪棹忍了半天,終於問出口,“你真的要嫁給祁王爺嗎?”他自己一團亂麻,卻還在擔憂祁諳。

若放在沒有遇見祁諳之前,他也許會拼盡全力擺脫這樁荒謬的婚事,可是他遇見了祁諳,才知道原來這世上竟還有這般女子,他控制不了的被她吸引,可是卻也深深的知道了什麼叫無能為力。

所以他希望她好,希望她不要像自己一樣遺恨終生。

祁諳聽到溪棹的話,本能的看了一眼遠處的榕桓,他正站在那裡遠遠兒的瞧著她。

若放在以前,祁諳會毫不猶豫的回答,可是現在她猶豫了,不是有一點兒猶豫,而是非常猶豫。

因為這些天,她深深地知道了一個道理,若她放了手,她的兄長就成了別人的了。

她只是不懂,並不是傻,有些東西,需要人教,只要教了她,她比任何人都學的快。

溪棹也察覺了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