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ferrari與歐洲那邊有秘密來往?”
這是我所能想到的最具可能性的最惡劣事件了。可郭光搖了搖頭,說:“此事與你有關。”
“我?”我疑慮地重複道。
郭光點了點頭,慢慢籌措著詞句,謹慎地開口說道:“大約三個月前,嵐丫頭髮現ferrari經常不回家,提醒了我一次。我不怎麼當回事,覺得她既然是領導幹部,參加些應酬,有時不回家,或者到父母家住都是很正常的……”
“嗯。”我硬著頭皮發出了毫無意義的語氣助詞。
“我雖然不當回事,但嵐丫頭一向很崇敬大姐,所以把這事放在了心上。過了一個月,她給我拿來一份調查報告——她沒怎麼深入調查,只是每天晚上十一點鐘去確認一下那輛S735的所在。我們就住在大姐住處對面,所以好好查。如果沒看見,她還會專門跑一趟趙家,在離她家一公里外的山頂上用微光夜視儀看看那車在不在……”
“她也閒得太無聊了吧,你怎麼管她的?”我忍不住出言譏諷道。
“在家是她管我,哈哈。”小淫賊乾笑了兩聲,說:“我也覺得她太神經質,可她那麼堅持,而且又不亂跑,去一趟便準時回家,我也就不多幹涉她了。一個月後,她給我的報告讓我嚇了一大跳。Ferrari只有五天不到的時間在家住宿,而且一次都沒有回過父母家。”
我的心慢慢沉了下去,強撐著問:“然後呢?”
郭光低下頭,在暴風雨中用防風火機點燃了煙,又遞給我一支,我搖搖手不要。他深吸了一口,說:“接下來的事,嵐丫頭不願意查下去,似乎是在疑慮,如果繼續下去,你會對她的這種行為有什麼意見。但她建議由我來查,說只要是我取得的結論就絕對不會有問題。然後我就查了。開始,以為大姐因為孤獨寂寞,另覓了新歡,和某個挖你牆腳的男人來往。我便對她進行了遠距離隱秘監視。”
“這種方式很容易丟失目標的。”我提醒道。
“正是。但我絕對不能暴露自己,大姐搞政法工作多年,反偵察經驗相當豐富,我也是不得不如此。陽泉是個很熱鬧的地方,大姐又愛往熱鬧地方走。我已經盡其可能地觀察了她周圍的可疑目標,但一直沒什麼進展。人稍微一多,目標就丟失了。我畢竟只有一人,算是盡力了。”
我的疑心更重了:郭光雖然只有一人,雖然陽泉很熱鬧,但他畢竟是個很有經驗的受過特種訓練的人,怎麼會屢屢在這種盯人的事上失敗?象是猜到了我的想法,他隨即說:
“大半個月後,我終於意識到,自己可能選錯了目標。”
“什麼意思?”
“我假設是一個二十五歲以上、四十歲以下的男子與ferrari相會。他們如果相會,必然要見面接觸,起碼要透過附近的公用電話聯絡——我們那些老教材真是害人,讓我走了好大的彎路。後來我才想到手機聯絡的可能性,但是你也知道,陽泉雖富,有錢和有資格用手機的人卻實在不多。我託了個熟人把陽泉擁有手機的一百多男人調了出來審查,一口氣槍斃了七八十個後,把剩下的做了個粗略調查,證明他們沒有一個人有時間與ferrari見面。眼看這條線又斷了。”
“嗯嗯。”我的腦中也是一頭霧水。我跟小淫賊是一個學校出來,一起受訓的,思維方式也因此大同小異。他分析不出來的東西,對我自然也相當艱難了。
“我察覺到自己可能找錯了目標後,痛定思痛,決心破除陳舊觀念,靠胡思亂想來分析一回。得出初步結論後,我改變偵察方向對ferrari進行了盯梢、監聽和截查電子郵件的各種偵察方法。但是大姐太厲害了,她好像是資訊專業畢業的研究生?電子監察方面沒有取得任何效果,只是在盯梢方面得到了一定的證據……沒盯到幾次,就傳來了你要回來開會的訊息。她幾乎是立即結束了和那邊的聯絡,很快恢復了正常的生活。”
我突然發覺自己的聲音變得十分冰冷:“說了那麼多,你的結論是什麼?她是否與人有染?”
郭光似乎被我的語氣嚇著了。過了好一會,方才下定了決心說:“應該是有。”
“應該是?有還是沒有?我不要聽什麼應該是!”我大吼了起來。
“那就是……有。”
我全身的血液一陣陣地往頭頂上湧,不由有些頭暈目眩,極力冷靜地說:“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我無法告訴你確切是誰,因為我也不知道那個人的真面目。我只是心中大概有個懷疑的物件,具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