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雷特別相似。不過按該二人入學的時間順序,倒該說是宋春雷在仰慕他、抄襲他。他以最快速度揮師殺到了月球基地,但還是用了三十七個小時。此時怪獸已經將江浦的駐軍掃蕩乾淨,開始與江面上的海軍反覆對攻著,爭奪渡江地隘口。渚乃群的緊急求救電文已經在月球基地上擺了一堆。戴江南看到那些催命的玩意,幾乎想不顧官兵的身體承受能力,繼續急行軍到南京去救急。我把他攔住了:
“不要那麼急。許多事急於去做反而是沒好結果的,不記得去年你在華沙遇到的事了?”
“那該怎麼辦?”
我沉穩地回答道:“我已經有定奪了。你先帶人休息休息,我這邊立即行動。”
“你不會不管南京吧?”戴江南遲疑了一下:“畢竟那是我地故鄉,也是你的第二故鄉。”
“不會那樣的,你放心。”我微微一笑:“我好歹還知道保持後方補給基地的重要性。”
“那就拜託你了。”戴江南脫下了軍帽,在手裡捏了半晌,忽然轉頭說:“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不要認為我是傻瓜,有些事我心裡也清楚。你現在是要解除我的指揮權了吧?司徒江海帶著雷隆多民兵艦隊遠遠跟著,這些我都清楚。”
“那是政客的選擇,不是英雄所為。”我勉強笑了笑:“以你的品性,不要介入比較好。不過,還是得借你的名頭一用。你就好好在這裡休息吧,我都安排好了。這邊事情結束後,還有重任要落在你肩上承擔。”
戴江南拾起帽子。走到房間地門口,又轉過頭來說:“我還是要說一句:不要作出錯誤的決定啊。一招不慎。就是千古罵名。”
我寸步不讓地答道:“竊鉤者誅,竊國者候,自古如此。”
在月球基地休整的一天期間,南京又發來了十份加急檔案,說那邊連機動隊都潰散了,已經到了最危急的時候,要我們抓緊每一小時每一分每一秒立即去解圍。開始他們以為是戴江南帶人來,多少帶了些命令和威脅地口氣。過了幾個小時。打聽到戴江南已經給我安排去月球療養院洗溫泉了,南京危機解救小組是我這個最難應付的一天到晚死要錢地大魔王親自負責,只好改由王代培簽名,最後兩份深夜發出的竟然是渚乃群親筆簽名發的求急信了。文中以非常委婉的口氣哀求我“以中華同氣連枝之血脈親情為重,忍萬里奔波之舟車勞頓,施予雪中贈炭之援手”。我一看這種公文眼皮便打架,看了幾行便丟到一邊睡覺去了。
休息了一天。直屬警衛二營戰士的精神恢復了小半。雖仍是疲憊不堪,但再拖下去情況恐怕就再收拾不起來了。我們迅速召集了登陸機,在趕來的司徒江海艦隊掩護下向南京突降而去。還在離地三千米處,就已經可以看到長江邊上燃起的大火濃煙,甚至從中山碼頭一直延伸到市區有近一公里,看來怪獸已經突入了市區的部分地方。我們一降到地面。立即分成兩隊。一隊三百四十人,全部搭乘氣墊摩托,由靜唯率領分頭剿滅市區地怪獸。另外六十人跟著我直奔漢中門附近的南京GDI分部機關。
大概是我穿戴得全副武裝,這副盔甲趕製得太急,沒有特殊花色裝飾,看不出大魔王的風采。候在門口的王代培以為我是個傳奇小兵。見面就怒吼道:“怎麼就來了這麼幾個人!你們領導呢,這種時候縮著不敢出頭了嗎?”
我取下了頭盔,對著王代培縮小成F64光圈的瞳孔說:“老王同志,這裡人多影響不好,我們進去說怎麼樣?”
時下南京兵荒馬亂,GDI分部大樓門前已挖好了壕溝、鐵絲網、燃燒帶加重機槍陣地,連分部院內都有多個防禦陣地,總長大樓裡也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然而。戒備越森嚴,越顯得外強中乾和人心惶惶,這是鐵律。我大咧咧地走進了會議室,按著刀走到下首,對條形會議桌邊渚總長以下的諸位大佬們打招呼道:
“各位久等了。期待已久了吧?事態馬上就可以平息。”
“你吹什麼牛呢!”王代培按耐不住跳了起來:“給你那麼多錢和物資,你都武裝到哪裡去了?別以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你在私自搞副艦隊,那可是違禁的!違禁就違禁,這種時候還不拿出來幫我們救急,今後出了事還指望我們能幫你?”
滬派地首長第一個跳出來職責我,倒有點小小地出乎我的意料。不過,事已至此,這些小節都是浮雲了。我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問:“老王,有什麼意見嗎?”
渚乃群打斷了我與王代培間劍拔弩張的氣氛,問:“你帶來多少人,不多吧?”
“四百人,保衛市區足矣。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