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指揮這種小型防守戰問題還是不大的。當下與他商定了兵力配置:由治安支隊那些怕死的佔據制高點放冷槍,警衛營的組織四條交叉防線。基本上,這樣的防禦陣地只要不出人的問題,便是來上一二百龍骨兵也是衝不下來的。
防禦陣地建立過程中,寒寒還在不住向我報戰況過來。情況異常糟糕:A團的編制給打散了,現在連團部都聯絡不到。B、C團與衝過來的怪物反覆爭奪著一兩個隘口,死傷均重。現在最嚴重的問題是:我們有充足的兵力、強大的火力,但卻一時無法進駐到重要的防禦位置,那些地方反而逐漸被怪物兵團佔據了。預計現在我方的傷亡損失已經達到了四千之眾,怪物嘛,死了大概有五六萬吧,沒人去數,也數不過來。反正從那個山峰到南區的路上已經成了血肉之河了。所謂浮屍百萬、流血飄櫓,看來只要再打個五六天的準能重現——即使一點也不壯烈。
“媽的,不就是一堆狗嗎,還給人打成這樣!”我聽得冒火,顧及了寒寒的面子,才沒冒出“你們這些人是吃什麼的”一類的話。
“我已經這樣呵斥過下面的團長、營長了。”寒寒沉穩地說:“他們都是火氣十足地罵了回來。不過,這確實是一種未曾見過的作戰方式。對方的數量無窮無盡,對於一個營防守的地方可以輕易動用上千兵力來衝擊。我剛才坐直升機遠遠地看了一下C團那邊的情況,戰士們有很多都在敵人衝進陣地後拉爆燃氣瓶和它們同歸於盡了,場面非常慘烈。他們已經盡了力,而且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我們不應該再指責什麼了。”
我竭力壓下心中的怒火,問:“你的意思是,我們無能為力了?”
“不是毫無辦法。敵人的防禦力非常弱,就象赤手空拳的土著人衝向西班牙殖民者的排槍那樣。我們只要陣地完好,對它們的殺傷比可以達到一比一百。可是,我們現在陣地不完整,而且後續兵力一時難以上來。辛巴擬訂了一個作戰計劃,看你能否同意?”
“說吧。”
“我們在地圖上看了看,發現怪物們的行進方向是向愷撒皇宮來的。零散竄入中心區的怪物也未做大的破壞,反而在向愷撒皇宮集中。因此可以推斷,它們是為了那裡的某種東西,或者是為了攻擊某個目標而來,在這期間會毫不畏死地撲向任何阻擋它們的目標。辛巴的作戰計劃是:把B、C團的陣地後撤,讓出一條死亡通道給這些怪物,讓他們在我們的火力夾縫中衝向愷撒皇宮,然後調集遠端大炮直接轟擊母巢。對了,忘了告訴你。剛才我們發射了十五枚短程導彈,其威力不足以毀滅母巢,那裡很快又恢復原樣了。辛巴準備調集四門鐵道炮和二百輛移動遠端火箭炮對母巢進行集中轟炸,同時以D、E兩團的兵力夾攻過去,毀滅母巢。”
“聽起來不錯啊,有什麼問題需要我點頭?沒問題的話你直接簽了就是。”我打起了照常的官腔。
“這其中有個問題。現在母巢已經膨脹到八十米方圓了,每五分鐘出一次怪物,每次的數量都是一萬以上,還在增長中。我們目前還不能預計究竟它們的繁殖率會達到何種地步。你覺得已經遭受了損失的B、C團遠遠的能消滅它們多少?他們一定會盡力,但是肯定會有漏網的衝向最終目標,也就是你所在的地方。”
“五分鐘一次?媽媽的。”我不由咒罵了起來,想了一下又問:“那你給我個數,究竟會漏過來多少敵軍?”
寒寒苦笑著回答:“也許是兩三百,也許是五六千,我也實在無法估計。”
我的心立即涼了半截:“那我們撤了好了,讓怪物們吃掉那些南京傻逼吧。”
“大黃,都這個時候了,不要開這種玩笑還好?”寒寒唯有苦笑了:“他們是絕對不能放棄的。可是愷撒皇宮周圍的地區已經有不少被怪物佔據了,看來已經基本形成了包圍之勢,援兵很難接近。指望虹翔的援助可難了,要不我派直升機把你們幾個重要人物先接走?”
“把這裡當餌的話,那麼現在這裡所有的人都必須留在這裡。”我皺了皺眉:“誰知撤了人會有怎樣的改變,萬一把辛巴的這個高明計劃打亂了就不妙了。再說,我又怕了誰來,不就是一群惡狗嗎?交給我吧。”
雖然說了大話,可我心裡還是沒底,一時甚至不敢把這個計劃告訴巴斯克冰。他比較容易衝動,一聽這個由辛巴操縱的把我們當餌的變態計劃,準立即跳起來罵天罵地罵耶穌,立即就要把這邊計程車氣降到負數。
可是事態的發展並不以我是否隱瞞事實而有所改觀,那個計劃已經開始進行了。母巢到這裡就只有十幾公里的路,前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