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的主子,可不是那些別房,什麼親戚遠近可比的上的,只要護著二爺平安渡過這次大難,這將來啊,哈哈,國公府還是咱們長房的天下。”
“為何?快說說,難道二爺真如大家所說,如今越發的出色了?”一個婆子急不可耐的問道。
王管事和張家嫂子相視一笑,蔑著嘴也不說話,惹得幾個隨著夫人過來的婆子,頓時心癢癢的如同被螞蟻撓過一般。
這些天,這夫人脾氣不好,下人們自然跟著戰戰兢兢,互相間都不敢隨意說笑,或聚在一處嘮嘮閒話,好不容易熬過了十幾天,隨著二爺身子漸好,夫人小姐的臉上,自然多了幾分笑容。
主子心情好,下人們的日子,當然也好過不少,這兩日,也漸漸開始放開,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只要不當著夫人小姐的面胡說八道,院子中的生活又恢復如常。
而府上一開始連續過來的人物,起初還惹得大家擔驚受怕,可這些日子來來往往的,就是在愚鈍的人都瞧得出,雷聲雖大,可雨點實在是太小,至此不禁全都深深嘆息,到底說此處住著的乃是正牌主子,即使老祖宗在憤怒,該留的臉子也得給兜著。
其實很多明眼人都心知肚明,此時張家嫂子別看不瞭解府上情形,可心中卻透亮著呢,笑吟吟的道:“別說我擔保二爺平安無事,也不消說其他,幾位姐姐想想,就憑著老爺夫人如今的歲數,就算是夫人身子不好,無法生育,兩個姨娘肚子不爭氣,可將來早晚會納上幾個丫頭,生個小主子還不要給夫人磕頭,養著,夫人那可是他親孃來著,那些個被豬油蒙了心竅的糊塗蟲,真是想得太天真的,呵。”
一個婆子搖頭笑道:“這話在理,其實這些大家都清楚,二老爺那邊也只有太太那鬼迷心竅,成天竟想著美事,其實是你看不透其中的道道。”
“咦!”張家嫂子心裡奇怪,趕緊上前討好,臉上不禁堆起笑臉,恭維道:“剛剛也是胡說罷了,到底沒有姐姐資格老,見事明白,還請姐姐詳細說說,您看看,都是我平日孤陋寡聞,到底還是個糊塗人。”
幾個婆子都笑了,其中王管事指著張家嫂子,笑罵道:“你這個母大蟲,嘴上是最吃不得虧的,那心裡亮著呢,敢情如今方曉得人外有人是吧?馬嫂子,今日給這個有名的破落戶,好生上一課。”
被王管事一番挪揄,張家嫂子也不惱怒,笑嘻嘻的纏著那馬婆子,看的大家發笑,連日來的鬱悶心情,頓時緩解了不少,與此同時,院子別處的丫鬟婆子們,隨著府上管事再一次無功而非,也漸漸的有說有笑。
那馬婆子扭頭看看左右,發覺沒什麼不相干的閒人,這才得意的笑笑,臉色的褶子都似快要散開,故作沉穩的清清嗓子,這才低聲笑道:“別看他們死盯著咱國公爺的金帽子,其實誰不知道,那永遠是長房的,豈是別人能任意染指,不管老爺有沒有後,這誰來繼承爵位,那也是皇上說的算,不像別家,就算是沒了嫡子賢孫,還能各房各族的老輩們,聚在祠堂中商議一番,在向朝廷報上個晚輩名字。”
對於張家和皇帝間的親密關係,別說其他人,就是張家嫂子也盡知的,這英國公的爵位可非同一般,那是隻有立下無數大功的人家才能被賞賜的爵位,就憑著開頭的一個英字,已經道明瞭其中深意,這功勳第一人的繼承問題,可不是旁人說的算,那得皇帝親自定奪才行,除非是天經地義的繼承人,就如二爺一樣,乃是老爺的嫡子長子,才能順其自然的承繼大位。
“其實這裡面的水渾著呢,都打著繼承爵位的幌子而已,就如剛才哪位姐姐所說來著?也就只有目光短淺的二太太,才整天不知好歹的惦記此事,張揚跋扈的,沒的丟儘自己的臉。”
隨著她的話,幾個婆子頓時大笑,一時間只感覺好生解氣,王管事故意笑著咳嗽幾下,不讓大家在繼續深說下去,畢竟背後議論主子乃是大逆不道的事,趕緊笑著說道:“萬變不離其宗,說到底,還是一個錢字在作怪。”接著不屑的冷哼道:“一個個主子,都死盯著老祖宗和咱長房的那點家底,這副**裸的嘴臉,沒的讓人瞧得直噁心。”
看著大家心有慼慼焉的模樣,這下就算張家嫂子在聰明,也不由得鬧的滿頭霧水,不由得詫異道:“咱府上不消說那金銀滿山,就算不趁著萬貫,可也是家大業大的,這各房主子哪個幾時短缺過銀子花?怎生如此貪婪,我不信。”
王管事橫了她一眼,也不說話,只是搖頭不語,而馬婆子平日在院子中地位極高,屬於和王管事平起平坐的老人,其他婆子見狀都不敢插嘴,只有她笑著解釋道:“你沒在府上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