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的馬車。”
葉霜沫聽聞,心知夜擎越這麼做不過是怕下面的丫頭們“不懂事”地發現她根本就沒洞房的事而已。但見蘭花這高興勁兒,葉霜沫也並未再提及任何一個字。
“小姐,奴婢有一事倒真是不明白,王爺要了奴婢跟隨你去凌煙郡,但是小姐你的嫁妝……王爺卻在從宮裡回來後,命人全數燒掉了。”蘭花說到這裡,想去那一堆成山的嫁妝被大火吞噬的場景,忍不住看了一眼葉霜沫。
想起他的那句“是本王的顏面重要,還是那賤婢的命更重要”的話,此時想來,這嫁妝之事也大有相同之處。
在他的眼裡,她不過是令他受辱的破鞋。那個賜婚的男人不管是不是他的父親,總歸是當今皇上。他向皇上交了差,除去不動她的人,她的嫁妝他毀了,倒也省得讓他心煩。
“燒了就燒了吧,就當作是王爺是想給我更好的東西。”
“可是小姐,那裡面有夫人親手給你做的防寒衣物,小姐能遇上王爺如此好郎君,可是那到底是夫人的一番心意啊。”蘭花自小是被白挽柔揀回來的,此刻見自家小姐這番態度,不免有些許不滿。
葉霜沫一聽,緊緊地咬住了唇。蘭花雖是與她的這具肉身自小長大,可到底也陪了自己五年,心直口快,卻並無半點壞心。
她今天如此這般,不過是替孃親不平罷了。
可是,她的心裡也不好受。只是,就讓蘭花當作她是有了夫君忘了孃的白眼狼吧,也省得她這個小丫頭替孃親不平的同時,還要擔心自己。
“蘭花,常言道:禍從口出。你以後要學著收斂自己的言辭,特別是到了凌煙郡,更是要千萬注意,別讓人抓了把柄。”
“小姐,夫人總說你聰慧懂禮,可是奴婢倒覺得你是多慮了。王爺如此在乎你,定會慣著你的。”
葉霜沫苦笑出聲,“蘭花,總之你記住我今日教你的話就是了。”
蘭花本還想說什麼,可看到自家小姐的表情,還是點頭答道:“奴婢知道了,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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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中聽到的事
因夜擎越主張一切從簡,所以這次回凌煙郡也不過是他和隨身的兩個侍從,以及隨行的幾個家僕。
回程的一路只有葉霜沫所坐的那一輛馬車,蘭花與她同車,好方便服侍起居。夜擎越在葉霜沫醒來之後便出了馬車,同其餘的人全是騎馬趕程。
雖是有馬車有軟榻,以前也是坐過長途汽車,可到底是沒坐過顛簸不堪的馬車,加之行程很趕,除了偶爾讓馬匹稍作休息外,基本也沒停下來過。
葉霜沫臉色蒼白地靠坐著,努力想壓住心裡一陣陣反味的不適,心裡早已將夜擎越罵了上千遍。
“小姐,你就別倔了,開口向王爺撒個嬌什麼的,就停下來休息一下吧。”葉霜沫這兩天因為趕程,吐得厲害,又吃不下任何東西,看著小姐那一張越發瘦小了的臉,蘭花心疼地說道。
“算了。”葉霜沫搖了搖頭,“他如果真會因為考慮到我身子不爽而停下休息,就不會趕得這麼急了。”
蘭花撇了撇嘴,“王爺明明是心裡有你的,奴婢看著那也不假啊。可這麼多天下來,他也只顧著趕他的路,甚至都沒進馬車來看看小姐你。”
他厭惡我還來不及,又怎會想著過來看我?
葉霜沫在心裡誹腹,嘴上卻說道:“看他這樣子,多半是府裡有事等著他去處理吧。”
“才不是呢。”蘭花話一說出,立刻又閉了嘴,只拿了不安的眼神不時地瞟一眼葉霜沫。
“蘭花,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這一路上,也就蘭花陪著她說話了。且看蘭花的樣子,應該是聽說了些什麼。
“沒……沒有。”蘭花猛搖著頭,端起一旁的痰盂,“小姐你先休息一下,奴婢先去將這痰盂給收拾一下。”
葉霜沫卻先一步擋在了蘭花的面前,“蘭花,這痰盂你才拿進來,還乾淨著呢。我知道你是怕我擔心,可是蘭花,有些事情,如果我們有條件卻沒事先作好準備,到時候只會更加慌亂不堪。”
蘭花咬了咬唇,“小姐,奴婢也是無意中聽說的。那天,小姐你連日趕車,身子不爽,除了嘔吐就是昏睡。好不容易停下來休息,奴婢本是想求王爺找人幫你看看,卻沒想……”
為難地看了葉霜沫一眼,蘭花才繼續說道:“王爺身邊那個面板黝黑的男子說什麼蘭欣姑娘傷勢已無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