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說過死人的嘴是最嚴實的。他為了七王府的顏面,要了水秀的命也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是本王的顏面重要,還是那賤婢的命更重要?”夜擎越丟下手中的書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這輛馬車相比於一般的馬車來說,要大了很多。可是,他就這樣噙著一抹嘲諷的笑意看著她,眼神冰冷,那感覺,讓她覺得窒息。
“王妃的這副模樣,是想勾引本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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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妄想誘惑他
“王妃的這副模樣,是想勾引本王不成?”
葉霜沫一聽,不解地望向夜擎越。
夜擎越邪魅地勾起一邊的嘴角,修長的手便落在了她的香肩上。
溫暖又略帶粗糙的指腹輕滑過肌膚的觸感讓葉霜沫猛的一驚,自己僅蓋著一床被子,因為剛才坐起來只顧著孃親的事,後來又擔心著水秀,所以根本沒來得及注意,被子下的自己竟是一絲未著。
此刻,被子滑落,酥胸半露,確實是有著“勾引”的嫌疑。
低叫一聲,她拉過被子蓋住脖子以下的地方,一張小臉羞窘得通紅。
一面窘迫不已,一面又忍不住想:她不過就是昏睡過去了嗎,怎麼會連衣服都被脫光了?
“王妃,你現在雖然是本王的王妃,但實際上,你什麼也不是,懂嗎?”他說著,手中的力道加大,緊捏著她的肩膀,用行動告訴她他說的都是真的。
一張泛紅的臉蛋因為疼痛而變得慘白,葉霜沫咬牙答道:“臣妾……明白。”
“所以,別妄想用這些狐媚子的計量來誘惑本王,本王厭惡都來不及,又怎會碰你!”
說罷,他一手摔開了她,大步跨了出去。厚重車簾子被猛的掀開又關上,灌了一車室的冷風。
葉霜沫被摔跌在軟榻上,緊緊地攥著被子,強忍屈辱的淚意。
其實,又有什麼好哭的呢?
在那個世界裡,在奶奶去世之前,她一直在別人的冷眼和嘲笑中靠揀垃圾為生。後來奶奶去世,她進了孤兒院,可除了能有勉強的溫保,她的生活也並不見得有多好。
但是,她一直都堅強地活了下來,因為白揚對她說過:“生命那麼短,不要給自己留下什麼遺憾,想笑就笑,想哭就想哭,該愛的時候就去愛,所以要好好活著。”
後來,她到了十八歲,孤兒院不再收留她,她便進了白揚開的那家琴藝館打工。掙錢的同時,最主要的是想天天都能看見他。
那麼多年,她都是在看著別人的眼色過著生活,很小的時候便懂了察言觀色。那麼多的人,沒有誰看得上她,只有白揚,會真心地對她笑,將她當作朋友。
她終究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心,在決定向他告白的那一晚去琴藝館找他,自己卻被突然的大火燒死了。
穿越到了這個世界,她的生活也沒好很多。這麼多年,她甚至沒見過她的“父親”一眼,倒是大夫人和嫡姐葉知秋時常來找碴。除了娘和比自己小上四歲的蘭花,丞相府裡,她甚至不認識多餘的一個人。
好不容易以為可以逃出那個牢籠般的生活,卻沒想因為沒有手臂上的那一顆硃砂,成了不潔的女子。
呵,命運,從不曾善待過她。
“小姐,你可算是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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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夫君忘了娘
蘭花一掀開車簾,見葉霜沫已經醒了過來,高興地奔至榻前,卻又在看見葉霜沫隱約可見的裸露肩膀,臉上有了絲別樣的笑意。
葉霜沫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笑罵道:“好你個蘭花,居然敢笑話我。”
“奴婢是看小姐找了個好郎君,替小姐高興呢。”蘭花一邊說,一邊又從榻旁的櫃子拿了套裙裳。
葉霜沫一聽,忍不住微微蹙起了眉頭。她本受了辱,蘭花為何還這麼高興?
伸手拿過蘭花遞過來的肚兜,“蘭花,這一天都發生了些什麼事啊?”
“小姐……你洞房的時候……勞累過度……”說到這裡,蘭花剛恢復正常的臉又紅了,“王爺體恤你,交了絲帕後,又隨宮裡來的公公進宮給皇上敬了早茶,順道向皇上辭行。主子你沒穿衣服,王爺說我們這些下人會笨手笨腳的伺候不好你,他從宮裡回來見你還沒醒來,就用錦被將你裹了,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