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之中堅定地撇開他的手,今天不管如何,我一定要見到他。
“海藍,我們結婚吧?”
“海藍,還記得嗎?圓葉氏。”
“海藍,我真想現在就飛到你身邊。”
“海藍,喜歡我嗎?”
“海藍,我保證一定隨便任你欺負,而且絕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袁逢的聲音再一次刺激著我的心湖。
走到房間門口,我甩開一切混亂的思緒,再一次鄭重提醒自己:李溰不是袁逢,一切的一切只是為了救他一命,也為了皮島的佈陣圖。
推開房門的一刻,立刻接受到了李溰一雙劍目射出來的光線。他看似安然無恙地端坐在圓桌後,左手舉起的茶杯剛好悠閒地送到唇邊。
我長長吐出一口氣,一顆懸起的心總算放下了。除了消瘦異常之外,他至少看上去還是完好無損的。
李溰不帶一絲一毫波折的情緒,輕輕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地對我說:“坐吧。”
我扶住腰身,笨拙地坐到了他對面的椅子上。
李溰注視著我直接地說:“你不該來的。”
“但我還是來了。”堅持了這麼久,不就是為了此刻能夠坐到他的面前。
房間昏暗的光線令彼此間的沉默顯得更加無力。他似乎並不打算繼續開口說些什麼,而我滿肚子的說辭卻又不知究竟該從何說起。
最終還是我先打破了沉默。“李靜炫嫁到了盛京。”我想他也許會想知道她的近況。
“我知道。當她得知我被召入京,便偷跑回了金林。等我們踏上通往盛京的路途時,她已經成為多爾袞的側福晉了。” 李溰說話時表情完全空白,就像根本事不關己。
“她懷孕了。”我說此話時刻意盯住他的雙眼,可是那裡面卻沒有絲毫波折。
他的視線轉向我的腹部,“如此看來,在朝鮮的時候,你就已經有了腹中的孩子了。”
我點了點頭。他卻不再言語。
半晌,我依舊在思尋最有力的說辭。他卻突然單刀直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