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覺告訴他,這兩人之間肯定有問題。
第二天一早,晨風被不斷響起的窸窸窣窣聲音給吵醒,換好衣服出了房間,正好看到他哥端著砂鍋往保溫壺裡倒湯,蒸騰起一片白白的煙霧。
聽到身後的聲音,晨曦回頭看,然後繼續專注手下的活,問道:“起了?睡得怎麼樣?”
晨風抬頭正看到江銘誠洗漱後進屋,便笑著打了招呼,繼續說道:“我睡得很好,就是怕江大哥睡得不好。”
臨時被拼成一張床的沙發,沙發上有一床被疊得整齊的被子,這就是江銘誠昨晚上的睡處。
江大哥怎麼說也得有一米八以上吧?這沙發是窄小了點……範晨風對江銘誠投以同情的眼神。
江銘誠沒插話,表情淡淡地看向晨曦,狀似不在意睡哪裡,只不過只有他自己知道心中是多麼不平靜,飽含只“登堂”沒“入室”的不甘,而且蜷縮一夜,腰痠背痛,可謂身心俱疲!
晨曦倒完了湯,擰上保溫盒的蓋子,小心地捧在手上檢查會不會漏水,壓根不打算接話。實際上,讓江銘誠睡沙發,晨曦不是不心虛的,只不過陽陽的小床承受不住一個成年人的重量,而他自己的臉皮又太薄,弟弟回來,他實在不好意思跟江銘誠表現得太親密。
“哥?咱們這是上哪?不去看望村長了?”晨風坐在車後座,不解地問道。
“村長現在還在住院,咱們去縣醫院,”範晨曦一邊忙著把東西放在車後備箱,一邊抽空回答晨風的問題。
範晨風驚訝,發出一連串問題:“怎麼住院?難不成還是什麼大病?什麼時候的事?”
“好了,一會兒把魚湯放我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