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著也挺好。”周曉語雖然不願意舊話重提，但想到能轉移開話題，也就勉為其難了，“現高中學習是很緊，我們每天都要晚自修，我一個女孩子來回也不方便……”

“好了，不用多說了，我知道你是嫌陪我這個老頭子。”周軍歲數不小，火氣仍然很大。“可是你說說你有過多長時間才來看我一次，難道這一點你也做不到嗎？學校不是每個星期都有休息嗎？怎麼也不見你來看我？”

“我很多次來都聽保姆阿姨說您帶著小杰去出公差了嘛！”周曉語眼光有點銳利，言下之意就是說他偏心，同樣是孫子輩，他會帶堂弟去玩，卻從來也沒帶她們姐妹出去玩過，只因為她們是孫女嗎？這重男輕女思想也太重了吧！

“哦是嗎？”周軍淡淡地應了一聲，一點也沒感到不好意思，等於是變像承認了，“他還小嘛，學習又不重，有時間出去玩玩，就帶他四處走走，其實也沒玩哪些地方，都是我去開會，順道帶著他。”

他是沒感受到有什麼不對，李玉芬卻心裡暗自嘀咕：他小，那我家小言小語也有小地時候，怎麼沒見你也順道帶她們一起去出差啊！

正好周曉語偏頭看了李玉芬一眼，立刻就從她臉上看出她此刻心中所想，不由得輕輕捏了捏她手，輕輕搖了搖頭。

“對了，偉華，聽說你從廠裡辭職自己開店了，怎麼那麼輕率呢？”周軍不真是事事想插手，“你要知道現你不是一個人了，你有一大家子要養，萬一沒生意怎麼辦？”說著還不屑地掃了李玉芬一眼，都是這個女人，要不是她，自己兒子早就聽從他安排到市裡來工作了，那時兩個孩子說不定都能念市中。鄉下人就是沒見識，不會為丈夫和孩子考慮！

周偉華順著父親目光看向自己妻子，發現她臉色一變，也伸手握住她手，堅定地對周軍說：“爸，我知道我做什麼！店裡現生意還不錯，我也不斷完善自己，如果以後這一行做不下去了，我也會漸漸轉行，沒問題，而且玉芬鎮上也有一家店，我們過自己生活還是不愁。”後一句話說得有些嚴重了，可是他不後悔。

“哼，就她那小店，能掙多少？”周軍語氣是不屑，他觀念裡士農工商舊觀念還是很重，就像二兒子，　現已經是大學講師了，說出去多有面子，就算是他現妻子，也是一作家。

一頓飯吃得不歡而散，周偉華藉口家裡兩家店都等著開門，當天下午就回去了，周曉言當然也跟著回去了；周曉語藉口就好找了，要期未考試了，她要回學校複習功課。

“爸媽你們先回去吧，我帶姐姐去街上逛下。”周曉語要求。

“好，別太晚回來。”周偉華李玉芬對兩姐妹能和睦相處很是高興，對視了一眼，便欣然同意了。

反正現周曉言考試成績已成定局，至於周曉語，他們從沒有想過擔心她，倒不是不關心她，而是對她升高二有足夠信心。

周曉語帶著周曉言進了一家精品店，指著一隻超可愛玩具熊貓對她說：“這個怎麼樣？”

“很可愛！”周曉言不知道周曉語想幹什麼，只淡淡地說。

看她似乎不怎麼上心，周曉語愣了一下，才說：“我想買件禮物給你，但又不知道你想要什麼，就只好帶你自己來挑了，我以為女孩子都會喜歡這種玩具！”

“為什麼給我買禮物，又不是我生日，考學校又不好……”周曉言還要說下去，卻被周曉語打斷，“剛開始得到這個訊息時你不是很開心嗎？是不是因為剛才爺爺……”周曉語見周曉言變了臉色，又無謂地說：“知道為什麼我不想去他那兒住嗎？”

“為什麼？”

“因為他太自以為是，而且他向來是重男輕女，就算我們做再好，他眼裡也沒有小杰好！”周曉語坦言，“何況如果我住他那兒話，他一定會把保姆辭了，我可不想給他當保姆，所以你完全不必把他話放心上。”

“你是同情我嗎？”周曉言想不出為什麼周曉語會對她說這些，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理由。

“不是。”周曉語聳了聳肩，“你不用別人同情，我只是跟你說實話，對他，除了是爸爸爸爸我沒有任何特殊感情，所以他言行也影響不了我，當然我也不希望你被影響。”停了一下又說：“我不想對你考上學校作任何憑論，怕你說我站著說話不腰疼，我想說只有一句話，條條大路通羅馬！”

因為周曉語曾說過，高中她打算一步一步地上，所以當她再一次以年級第一成績透過期末考，順利升上高二時，張家是淡定了，可學校老師卻有點出乎意料，他們其實是很希望周曉語能再次跳級，這樣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