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你之所以這麼委屈，生氣，怕是這一點佔比例大吧！”周偉華終於找到事情癥結，知道癥結就好辦事，“你這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她只是當著你媽面這麼跟你說，又沒什麼大不了，關起門來都是至親骨肉，何況本來這事你做就不大妥當，我們開書店主要靠就是出租，可你把書拿走了，又不還回來，書必然會越來越少，這樣到後看得人選不出來了，就不會再來了，那我們書店也會虧本，你也不想這樣吧！”

“不想！”周曉言搖頭，“可是向我借書都是我要好同學，我總不好意思去向她們要押金或租金吧！”

“那你可以不收啊，只要說清楚，我想你媽和小語都不會計較，反正書放著也是放著，但是有一條，你必須如數拿回來，這樣書店才能進入良性迴圈，來租書人也不會抱怨找不到可看書了。”

“真可以這樣嗎？”周曉語有點不信。

“當然可以！”門口傳來一個清脆女聲，周曉語笑著說：“正如爸所說，那些書放著也是放著，你多帶一些同學來借書，還能帶動店裡人氣呢，說不定還能賣掉一點其他東西，只不過有一條，必須保持乾淨整潔地拿回來。”

“對啊，這樣就對了嘛！”周偉華欣慰地說：“都是親姐妹，哪有說不清事，不過你們那個表姐李麗……”

周偉華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對周曉言說：“不是我想過問你交朋友自由，可是李麗還是少來往，以後書店書也可能不要借給她了，這事我抽空也會跟她哥哥提一下。”

“而且小言你們要中考了吧，這個時候閒書少看一點，力考好一點吧，不然以後長大了會有遺憾。”周偉華又真心地提了一句，讀書其實也是他硬傷，因為他那時候沒條件，只讀了箇中專，所以雖然有一身技術，當初廠裡評職稱時候還是沒輪上他。

－－－－－－題外話－－－－－－

姐妹還是和睦一點好是不？謝謝湯燉肉兩朵花花和言言一朵花花，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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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爺爺，高考結束

終周曉言還是沒能考上高中，只上了鎮上一所職業學校，其實要是沒有周曉語前面，她對這個結果也算是滿意，因為那所職業中學也是公立，畢業後學歷相當於高中，若那時還想考大學，也是可以，而且平時又多學了一門技術身，可謂是兩全其閏。

可是一旦和周曉語比較，她成績就顯得有點不入流了，雖然周偉華和李玉芬竭力讓她往好方面去想，可是她們爺爺一句話，卻讓周曉言又鑽了牛角尖。

“你怎麼那麼沒用，曉語比你小，現都高二了，你才考了個不入流中考，還有臉來跟我興沖沖地來報喜。”爺爺周軍毫不留情地當面指責周曉言，令她委屈地低下了頭。

周偉華見父親對周曉言這麼嚴厲，不禁有點心疼地說：“爸，你也別顧著怪小言，我知道她也是力了。何況您那時候不是也沒念過幾年書嗎，現照樣是一個幹部，小言現雖然書讀得不怎麼好，可是她能學到技術又有相當於高中學歷，有什麼不好！”

周軍一聽這話就火了，“我那是什麼年代，我現職位是全靠槍桿子打出來，可以說是用命換來，和她怎麼一樣呢！她現畢了業也只是等同於高中學歷，不是真正高中學歷，如果以後再參加高考話，說不定分數上會嚴格很多，現這個社會，光有技術有什麼用？你倒是有技術，可後還不是連個工程師職稱都評不上！”

周曉語一旁聽了這話，心裡也冒出了火，這都是什麼事呀，自己一家好容易湊齊了來看他，他卻當著大夥兒發脾氣，多虧自己平時這住這兒，不然不知還會聽到多少難聽話呢！

“爺爺，您也不能這麼說爸爸吧。”周曉語承認自己是個護短人，誰要攻擊她家人就不行，那怕是隔了一代爺爺也不行，“當初是您不讓爸爸考大學，他要是考了，也不見得考不上，那麼也不存現職稱問題了。”

“至於姐姐事，她本來是高高興興地來告訴您她成績，可您不但不鼓勵，反倒還挑她不是。”周曉語也為周曉言不平，“現我們這兒很多廠子都需要技術人員，沒有技術人員，那來幹部，所以您不應該看不起她學校。”

“好啊，我知道你們翅膀都硬了，都不想聽我這個老頭子說話了。”周軍火氣大了，“你說你就市裡讀書，明明我這裡就有多餘房間，叫你過來住，你還推三阻四，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爺爺，我學校有宿舍，而且學校給我是單人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