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瑾瑜這麼與對他笑過──一瞬間有些恍惚,回過神的時候,又不知為了什麼恍惚。
他不過是個災星。
身份低賤的人,他是從來不屑去打探他們內心的。
“……你明白就好,不過是個災星。”沈淵高高在上的斜眼看他,轉過身走了出去。
紀瑾瑜還在笑,偏過頭對那大夫說:“多謝。”
陳大夫嘆了口氣,寫下了藥方。
若不是災星,怎會是這副摸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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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碼字中(*一3一)/
本來以為速度會很慢,結果昨晚發奮了四個小時碼了八千個字嘿嘿=V=
災星 09
入了冬已經有些日子了,不知是什麼原因,今天的天氣變得尤其的寒冷。
醒來時天還沒亮,推開窗子向外看的時候,發現下了雪。滿滿的雪一片白,在院子裡蓋得挺厚,也不知是昨夜已經下了多久了,也不知還會下多久,只知道屋外的雪花落的仍是嚇人。
紀瑾瑜嘆了口氣,怪不得覺得冷得很,甚至把自己從被子裡凍了起來。
搓搓手,看著才微微露出魚肚白的天空,尋思了一會便穿上了放在一旁薄薄的外衣──出去走走似乎是不錯的。
推開門的一瞬間,寒氣隨著雪花突然吹了進來,紀瑾瑜的風寒還沒好,只覺得渾身都被寒風扎的痛了,愣了愣,還是慢慢的推開門走了出去。
腳踩在厚厚的雪地上的感覺很奇怪,寒風凜冽,沒有束起的頭髮被吹的散了開來。看著院子裡開的悽悽慘慘的梅花,紀瑾瑜這才想起他是已經很久沒出屋子了。
“好冷……”伸手碰了碰梅枝上的雪,隨著雪塊向下掉落,一朵沒開多久的梅花也掉了下來。
彎下腰撿了起來放在手中,再抬頭時,驀然的那麼一眼,看著開出了牆外的梅花,像是鮮血的顏色。
“怎麼好好的就下雪了,到現在還沒停。”沈淵抬起手,一旁的柳玉兒為他一層層的穿上厚重衣服。
“相公這麼問,雪也不會停的啊。”柳玉兒笑了笑,把貂毛的外袍給他套上。
“很重,不要這件了。”擺擺手,沈淵扯了扯衣領。
很熱,一到雪天就要穿的多得很,暫不說外面是不是真的很冷,光是在屋裡穿好衣服就要熱得出汗,況且屋子裡還點著火爐子,簡直要把人烤熟。
“老夫人說要穿的,你今日出門談生意,凍壞了可要是玉兒的錯了。”柳玉兒眨眨眼,又幫沈淵正回了被扯亂的衣領,“再說出了門雪可大著呢,那些下人天還沒亮就起來掃雪,到現在還沒弄乾淨,況且這雪還下個沒完,相公若是不穿,染了風寒怎麼辦?”
沈淵聞言搖了搖頭,只好對柳玉兒妥協,他拿起外袍放在懷裡抱著,伸手捏了捏柳玉兒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