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哪裡?”
“…………”紀瑾瑜不說話,低頭哭了出來,抽噎的樣子倒是可憐。
沈淵又逗了他一會兒便懶得逗弄了,見他哭個不停也沒了耐性和心情,直了直身下了床解了衣褲,再捉著紀瑾瑜的腳踝把他整個人放倒在床上,分開了雙腿,盯著看。
要做什麼事擺在那自然清楚不過。
“你最好乖一點,否則後果你也是知道的。”沈淵聲音完全不似剛才調笑的樣子,冰冷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別──呃!”依紀瑾瑜的性子定是不會“乖”的,只見他不停地做著踢的動作想甩開沈淵,翻過身下意識的就要逃走。然而在沈淵眼裡這倒是方便了他下一步的行動。
沈淵冷哼了一聲,就著紀瑾瑜跪趴的動作又把他扯了回來,狠狠地朝他屁股打了一巴掌,然後在紀瑾瑜愣了一下神的時候用手在他脊椎骨上用了不小的力氣按了下去。
“呃啊──!”一瞬間只感覺整個身子都麻了,又麻又痛,渾身也沒了力氣,紀瑾瑜慘叫了一聲,便不能動彈了。
“賤貨,非得這樣你才乖是不是?”沈淵從後面揪住他的頭髮,把他的身子弄成一個奇怪的弧度彎了過來貼在沈淵身上。
不是妻妾,不是女子,那就用不著溫柔,也用不著溫文爾雅的跟他說話。
不能對妻妾說的,不能對女子說的,對著紀瑾瑜──這麼一個低賤的災星,自然是可以任意羞辱的。
“看你這樣子……呵。”
“疼……啊……啊啊啊啊!”一點準備都沒有,紀瑾瑜只感到身後有什麼東西要一點點的進入他的身體,還沒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頭又被按在了床上,接著,劇痛從下身傳來。
“呃──啊啊──別……!”淚水在自己被進入的那一刻不受控制的往下流,霎時整個下半身也都麻了起來,恍恍惚惚聽到身後沈淵嘆一聲滿足般的嘆息,還沒有適應的身子就隨著深沈淵的動作動了起來。
“呃──啊……好疼……好疼……求求你……別……!”難受,難受得要死。
身上的五臟六腑都像是要被撞的移了位,胃也難受,想吐,卻吐不出來。
“小東西,臭婊子……”沈淵倒是舒服得很,一邊罵,一邊越是把紀瑾瑜往懷裡弄,然後用牙去咬那白嫩的身子,去嗅那身子散發出的味道。
“……放手……”聲音越來越虛弱,神智也開始迷糊不清,只覺得周圍都很冷,眼前明明暗暗的一片昏花。
自己要死了嗎?
紀瑾瑜這麼覺著迷迷糊糊的快要暈倒的時候,自己又被翻過了身捉了起來,狠狠地被打了一巴掌。
“叫啊,你不是會說話麼?怎麼不叫?”沈淵看著他被打的發紅的臉頰心情倒是舒暢得不得了,順勢又在他大腿內側狠狠掐了一把,弄得青紫一片。
“呃啊……啊……”紀瑾瑜抖了兩下,伸手抓住了沈淵的手臂,想要推開他制止。然而這種行為卻讓沈淵以為紀瑾瑜興奮了起來,只罵了一句“婊子”便又用了更大的力氣去頂紀瑾瑜已經滲出血絲的下身。
“不……”身子又隨著晃動了兩下,紀瑾瑜閉上眼睛暈了過去,下身還在隱隱作痛,只是什麼也感覺不到了。
※
紀瑾瑜一暈就暈了三天。
本身的風寒雖是被別人忘了個光,可卻還是沒好的。
沈淵弄了他一整夜第二天起來便頭也不回地走了,但等紀瑾瑜再起來的時候,他整個人都要被燒糊塗了。
大夫來看的時候倒是沒先被那厲於常人的風寒嚇到,而是被他身上的傷痕嚇了一跳──齒痕,吻痕,還有青紫青紫的被打出來的痕跡。不過那大夫終究是搖了搖頭,別人家的事自己怎麼也是不好過問的。
不過看著紀瑾瑜可憐,還是委婉的說了句他體弱,做不得什麼激烈的事情。
沈淵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說道:“死了又怎樣?”
紀瑾瑜的心突然寒了一下。
死了又怎麼樣?
他的家人不是早已經不要他了麼……
張了張嘴,一口鮮血嘔了出來。
“……不過……是個災……星……”氣若游絲,紀瑾瑜說話本就說不好,這幾個字幾乎用了全身的力氣。
沈淵倒是嚇了一跳,沒想到他竟然會醒──若是紀瑾瑜醒了,定不會讓自己站在這裡看著他被醫生瞧病的。
疑惑的望了一眼,卻發現紀瑾瑜在對他笑。
那笑容很美,他從未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