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悽慘淡然笑了起來:“翌寒,你相信嘛?我……”。
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對面男人俊顏瞬間冷沉下來,那雙冷銳鷹眸更是散發著犀利冷光。
“寧夏,生日快樂,早上的花收到了?喜歡嗎?”就在寧夏怔楞中,身後陡然傳來薛子謙清淡如水的聲音。
葉翌寒長腿一邁,將小媳婦攬在懷中,極具霸道,皺眉不悅冷哼道:“你怎麼出現了?”
被他摟在懷中,寧夏本是寒涼的心彷彿有了絲絲溫暖,她微抿著素唇,稍一抬眸,就見一直消失不見的子謙學長正緩步走來,微風浮動間,他淡藍色襯衫性感貼在身上,依舊是清風曉月的微笑,只是這次卻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面對葉翌寒的冷聲詢問,薛子謙直接選擇了無視,唇角上笑容不變,他腳步微頓,停了下來,離寧夏只有幾米的距離,溫柔至極笑道:“我知道送花很俗,可人家都說女孩子喜歡花,所以我才送了,希望你能喜歡”。
雖是在笑,可他溫潤黑眸中隱過一縷幽深,那清雋面孔上更是掛著讓人難以琢磨的光芒。
從軍總一路跟了過來,她們在樓上把酒言歡,過度天倫,他卻一個人在冰冷冷的車中,明明這是他心愛的女人生日,他想要給她一個盛大的生日宴會,可卻因為遲了一步,就失去了能陪伴在她身邊的機會。
他怎麼能甘心?
薛子謙一直就是天之驕子,更是在商場上摸爬打滾了這些年,再加上他自小在美國長大,接受的教育也是西方文化,所以並不介意寧夏現在已經為人婦的身份,就算結婚了,還可以離婚。
他是不會介意這點的。
他話剛一落,葉翌寒冷沉的面容越發黑冽起來,暗暗咬牙,摟在小媳婦肩上的大掌在不斷收緊,真是恨不得衝上去,教訓他兩下,讓他好好長長心,這是他葉翌寒的媳婦,不是他薛子謙可以染指的。
身旁男人猛然間爆發的冷然氣勢,寧夏不是沒有感受到,她微微皺起黛眉,面對薛子謙的深情溫柔,她只覺得極為頭疼,什麼花不花的,她根本就一點也不在意,只是希望他能有點個分寸。
她都已經結婚嫁人了,他還這麼不顧影響的出來打擾他們夫妻間的關係,這是打的什麼主意?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
對面相擁摟在一起的倆人就如同一幅如詩如醉的畫卷一般刺痛了薛子謙雙眼,他拳頭緊緊握起,俊顏上掛著清風笑意,可墨玉的清潤眸子卻冰涼一片。
是,他就是故意出來的,一路跟了過來,他們倆人之間的繾倦恩愛,他都看在眼中,真是讓他心如刀絞般難受疼痛。
“原來那花是薛先生送的,真不好意思,我家寧夏最討厭玫瑰了,簽收之後就直接給丟到樓下去了”。眉梢高高揚起,葉翌寒最看不得薛子謙這種神情了,要不是顧著小媳婦,他真想二話不說先給他兩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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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為了寧夏,你當真能不顧一切?
順著寧夏的目光,葉翌寒一眼便看見站在那神情冷澀黯然的薛子謙,他翹了翹薄唇,唇際邊隱過一絲譏諷淺笑,在小媳婦耳邊輕聲道:“這兒風大,咱們回家吧!”
寧夏咬了咬紅唇,猶豫的眸光落在薛子謙身上來回打量,最終到底是心軟了:“子謙學長,這時間也不早了,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話落,她就轉身離開,絲毫也不留戀。
葉翌寒輕蔑的視線從薛子謙身上移開,欣然攬著小媳婦回去,心中卻冷嘲一笑。
也不看看他葉翌寒是誰,他的媳婦,也是他敢肖想的?
不過還別說,小媳婦今個表現的還真好,一口一個我丈夫,聽在他耳中,心都柔了一半。
左胸處傳來陣陣火辣疼痛,薛子謙緊抿薄唇,唇鋒寒涼,清雋面容上掛著冷肅寒霜,瞧著相擁離去的倆人,他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那刺骨的疼痛像是從心底深處傳來的一般,身上的傷痛,時時刻刻在提醒著他,他當初是怎樣狼狽的輸在葉翌寒拳頭下。
良久之後,肋骨上的刺痛才漸漸消逝,薛子謙蒼白的臉龐上漸漸有了神色,他苦澀揚了揚薄唇,心中喃喃低語:寧夏,你太不瞭解男人的心思了,你越是這般抗拒我,越是讓我食不知味。
如他這般的天之驕子,何時被人如此厭惡討厭?寧夏越是如此,就越是讓他為她著迷。
呵呵,葉翌寒你別高興的太早了,當真以為我上次的打就是別捱了?
緊握的拳頭咯咯作響,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