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錯,要不是因為我的過錯,徐巖也不會遷怒妮妮!”
想到那個招人疼的孩子,寧夏心中一痛,眼眶中噙著淡淡淚水,鼻子酸澀的險些落淚。
葉翌寒最看不慣寧夏提到徐巖時這副痛徹心扉表情,鬱結的抿著薄唇,他沉聲道:“你別擔心,妮妮現在很好,你昏迷的這幾天,她都是正常上學的!”
嗓音一頓,他忽然有些不甘心的問道:“寧夏,你覺得值嘛?為寧徐巖那種男人,你自己刺自己一刀值嘛?”
其實他還想問,你只考慮到徐巖的感受,那我的呢?你有沒有考慮到我葉翌寒的想法?
這句話在心中流轉了許久,最終他卻遲疑的沒有問出來。
有時候葉翌寒真心感受到憋屈,他一個堂堂正正的大老爺們,什麼時候這麼瞻前顧後了?
他的問題有些尖銳,一向溫和的嗓音也變得冷銳異常,寧夏聽在耳中,心口突然一痛,小臉頓時變得慘白,但她卻忍著這份疼痛,閉了閉雙眼,淡聲道:“我沒想到他竟然連妮妮那麼小的孩子都下的去手!”
“他已經喪心病狂了!”葉翌寒沉著俊顏,冷酷吐口:“那個男人已經被仇恨矇蔽了雙眼,根本就不能用正常的人思維去想他!”
說這話的時候,他滿臉的冷肅寒霜,眼底泛著波光:“妮妮是我們的女兒,這次這仇,我不會放過他的。”
寧夏聞言,眼皮跳的更厲害,她緊緊拉著葉翌寒的衣袖,精緻面頰上掛著懇求光芒:“不要……冤冤相報何時了,翌寒,你答應我,不要再去尋他報什麼仇了……。”
在他猛然陰沉冷銳的面色下,寧夏懇求的聲音漸漸停止,微抿著素唇,她眼裡閃過慌張,匆忙解釋起來:“翌寒,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別急著生氣,我只是不想你和他再有什麼牽扯了!”
葉翌寒氣的臉色難堪,面對寧夏的懇求,他一向就是有求必應,但每每在徐巖的問題上,他就會忍不住發怒了,扯了扯薄唇,冷笑道:“你到底是在擔心他,還是在擔心我?你自己心裡最清楚了。”
他們的寶貝女兒妮妮都被欺負成那樣了,他這個當父親的難道就不應該上心,給那個徐巖一點教訓?
“我當然是在擔心你!”寧夏想也沒想便連忙解釋,她素雅面容上隱過一絲為難,眸光真誠而又堅定望著葉翌寒:“翌寒,你別不相信我,我真的是在關心你,那徐巖……。”
她滿心解釋的話語在慢慢走來的風姿搖曳女子中漸漸停歇,微抿著素唇,清冽鳳眸中劃過一絲鬱結。
“葉大哥!”陸曼這次沒有穿性感筆挺的軍裝了,精緻絕美小臉上化學著淡妝,一襲粉嫩蕾絲連衣裙很巧妙的將她曼妙身姿體會出現,因為一直都是在部隊裡坐辦公室的,她很少曬太陽,肌膚白嫩似水,手中捧了一束鮮花,清新明媚站在那,見寧夏的目光看來,她絲毫也沒有被抓包的窘迫,反而朝著葉翌寒風韻一笑:“聽說你這幾天沒回部隊,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呢!就過來看看你!”
她這話說的破綻百出,如果真的擔心葉翌寒出什麼事應該是去他家,怎麼會來這邊?
再次看見陸曼,寧夏有些驚詫,但很快這絲驚愕就被掩飾了下去。
二十來歲的小姑娘對於愛情正是嚮往的時候,尤其像葉翌寒這種俊逸不凡的男人,更是招女孩子喜歡,她陸曼要是能這麼輕易的就放棄,她還覺得奇怪呢!
對於陸曼的對來,葉翌寒顯得十分錯愕,他怔了怔,冷銳視線落在她手中捧著的那一束鮮花上。
陸曼微抿唇角,笑容搖曳接受著葉翌寒冷沉的打量,順著他的視線,她垂眸看了眼自己手上捧著的鮮紅,眼底笑意越發鮮明:“本來是以為你病了,就帶了束過來,沒想到是小嫂子病了,那正好了,這花就送給小嫂子。”
她那一口一個小嫂子真是讓寧夏更加驚愕,她疑惑的目光緊緊盯著陸曼,見她正明亮朝她微笑,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她心裡驚異,但人家都笑容得體,她也不好說什麼,她只能揚著素唇,淡淡笑道:“謝謝!”
這句謝謝,陸曼也不管是不是真心的,她臉上笑容越發深沉,自顧自的將手中的鮮花插進花瓶內,然後才偏過頭來,笑意盎然望著葉翌寒:“葉大哥,你是不是不歡迎我來?怎麼剛才你和小嫂子在這還是有說有笑的,我一來,你臉上的笑意就沒了?”
她故意咬重有說有笑四個字,眼角微挑,似笑非笑的臉色看在寧夏眼中,差點咬碎銀牙。
寧夏敢肯定,這個女人剛剛一定是看見了她和葉翌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