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
薛子謙也是被寧夏憤怒的臉色傷到了才會這麼沒剋制,此刻面對鄭靜月的抱歉一笑,他陰冷的面色漸漸消逝,取而代之的是難懂的隱晦,抿唇清和一笑:“靜月,你其實不必這樣的,你知道,我已經決定將分公司開在這了,而且再加上今天的事,你就不擔心你家裡的父母有什麼想法?”
他總是這樣,明明再說著世上最殘忍傷人的話,卻如此一副波瀾不驚的面容,看上去一如既往的丰神俊朗。
但鄭靜月卻覺得刺骨的寒涼,她一直都知道這個男人不如表面上看上去那般溫潤無害,可當他真正這麼對她時,她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像是沒有察覺出她神色中的受傷,他揚了揚清雋眉梢,繼續溫和笑道:“而且……我對寧夏的心意你是知道的!”
寧夏她是志在必得,他愛那個女人,不管她有沒有結婚嫁人,他都愛她。
鄭靜月聞言,微微垂下瀲灩鳳眸,濃密睫毛微顫,隱過眸底萬千神色。
她愛這個男人,願意為他做任何事情,甚至不求後果,但他卻永遠將她摒棄在外,她不管怎麼做都得不到他的心。
一次又一次的絕情讓鄭靜月絕豔面容上劃過一絲瘋狂,猛地抬首向他看去,紅唇輕啟,沉聲泣血問道:“子謙,為了裡面那個女人,你就真的毫無理智了?你怎麼不看看我,我也愛你,我比誰都要愛你,你怎麼就不能看看我……?”
用盡全身力量問出這句話之後,她渾身顫抖個不停,眸光一瞬不瞬盯著他,不願放過他臉上的任何神情。
她鄭靜月不是沒有驕傲,更不是可以任人踐踏的女人,她不過很不幸的愛上了這個涼薄的男人。
薛子謙微皺眉梢,對於她的問題,心底冷笑一聲,微扯薄唇,目光漸漸沉了下來:“靜月,我一直以為你是聰明的女人,之所以能容忍你跟在我身邊也是因為看在你聰明的份上,可你今天既然這樣問我,那我就和你說個明明白白。”
鄭靜月死死咬著紅唇,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醫院門口,人來人往,但她耳邊唯一響動的聲音就是他冰冷絕漠的話語。
他說:“我除了寧夏,其他的女人誰都看不上眼,縱然國色天姿又怎樣?只要不是寧夏,我都不喜歡。”
緊接著他又說:“靜月,我知道你是個聰明女孩子,我不想傷害你,我承認,我是個卑鄙小女人,在明知道你喜歡我的前提下還能心安理得的享受你的幫助”。
哪怕對於這種結果已經無數次的幻想過了,但當他真正和她坦白的時候,她還是覺得呼吸困難,臉色刷一下變得蒼白,她閉了閉眼睛,不死心的又緊跟著問道:“她的情況你現在也看見了,她結婚了,有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子謙,你難道真要去破壞人家家庭?今天的事你也看清楚了,那葉翌寒明明就處處維護她,你沒有機會的!”
說到最後,她晴朗的聲線漸漸變得哽咽起來,眼圈微紅,目光緊緊凝視著他。
這是她一直仰慕的男人,她不止一次告訴自己放手算了,既然你他有喜歡的人,那她還去強求什麼?
她鄭靜月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出息了?
但感情的事是身不由己的,她無數次的這樣告訴自己,但最後卻在見到他時一次次奔潰。
這個男人一向就是驕傲本事的,何時見過他灰敗?除了心疼之外,她心中更是存著一份不甘心。
尤其今天再見到莫寧夏之後,她心中的那份不甘更加濃重。
她並不覺得她比那個女人哪裡差了,甚至她比她要漂亮,在很多方面,都比她要懂得多。
憑什麼好不出色的莫寧夏能得到倆個優秀的男人的爭奪,而她卻要黯然退場?
薛子謙目光陡然陰沉下來,破壞人家家庭這六個字無疑是他現在最大的禁區,臉色不善望著滿臉痛苦的鄭靜月,他扯了扯薄唇,冷笑吐口:“我並不覺得寧夏真的喜歡葉翌寒,我只不過遲了一點罷了”。
一想到剛才寧夏讓他滾時的憤怒神情,薛子謙心中微窒,連帶著面對鄭靜月,他也沒什麼好臉色:“你好自為之吧,先前我打給你的錢就當我們你這些日子幫我的報酬,從此之後我們兩清了,如果有緣再見那是緣分。”
最後他又說了很多,但鄭靜月唯一記得的就是他清雋高大的背影和臨走前丟下的那句:“我想我們以後還是不要見面的好!”
他走後沒多久,天空上就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周邊的行人更是加快腳步去找個避雨的地方,但她卻仿若未覺,微抿著素唇,蒼白著臉色,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