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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部分

看心理醫生的地步”。

醫生停下腳步,看著眼前難以置信的男人,不由沉聲解釋起來:“抑鬱症是一種常見的心理障礙,可由各種原因引起,以顯著而持久的心境低落為主要臨床特徵,且心情低落,嚴重的可能出現自殺念頭或行為”。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診斷一旦確立下來,應該制定狠戾的整體治療方案,抑鬱症的治療方式包括藥物治療、心理治療、物理治療。但我更建議你們心理治療,心病還需心藥醫,只要周圍的人多開導她,陪伴她,讓她從那個圈子裡走出來,我想她應該就好的差不多了!”

醫生走後,葉翌寒拳頭緊緊握起,目光中透著隱晦,對徐巖的恨又增加一分。

打過鎮靜劑的寧夏已經昏睡過去,沉睡中的她沒有清醒時的狂躁不安,葉翌寒忍不住走上前去,愛憐的眸光緊緊盯著她精緻的小臉,艱難扯了扯薄唇,俊顏上儘量浮現出一絲笑意:“沒事的,媳婦。以後我都陪在你身邊,直到你好了,我再回去好嘛?”

病房內悄然無聲,回答他的是寧夏蒼白的面孔和那滿身的疲憊。

……

這一天,葉翌寒都在一種極度恐慌中度過的,他這半輩子都過的風光無限,享受著家裡帶來的榮耀,在部隊裡,他一直混的風生水起,就連在感情上,他都覺得自己是滿足的,畢竟老天能可憐他,讓他在三十多歲的時候遇見這麼個可心的小媳婦。

但災難總來的這麼措手不及,他還沒來得及去思考以後和寧夏的幸福生活,老天就和他開了個這麼大的玩笑。

坐在病床上,他手足無措盯著病床上容顏憔悴的寧夏,緊皺劍眉,輕呼了一口氣,然後喃喃自語:“媳婦,不怕,以後不管發生再大的困難,我都會陪在你身邊的”。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快速收斂起臉上沉痛光芒,然後猛地起身,向外面走廊上走去。

他先是找朋友聯絡心理方面的專家找好醫院,然後又打電話回部隊請假,最後才打電話回家通知爸和妮妮。

爸那邊是瞞不過的,而且爸只有寧夏這一個女兒,寧夏現在發生這麼大的事,他怎麼也不能陰謀他,最主要的是先前醫生說了,這個時候就應該多讓她接觸親人,讓她感受到身邊家人對她的愛。

做完這一切,葉翌寒整個人無力靠在醫院走廊上,空蕩蕩的走廊上除了偶爾走過的醫護人員就悄靜的無一人。

他突然挫敗的一拳打在堅硬牆壁上,然後整個高大的身軀鬆懈下來,隱隱帶著挫敗無助感。

活了三十四年,葉翌寒第一次感受到這種害怕和無助,他從沒細心的照顧過某個人,就連當初他媽癌症在醫院裡,他也還是個毛手毛腳的小孩子,根本就沒那份細心的心。

但現在不同了,他是個成熟內斂的男人,他知道自己這一生真正追求的是什麼,更知道,這輩子什麼是最難能可貴的。

可看著病成這樣的寧夏,他內心深處忍不住悸痛,他覺得,現在才是他充當一個丈夫的角色,平時那都是小打小鬧,可現在真正遇到危險了,他這個當丈夫的必須全程陪伴在她身邊,不然他還有什麼資格信心滿滿的面對薛子謙?!

……

鄭靜月跟著薛子謙出了醫院之後,就滿臉冷色擋在他面前,眉梢微揚,忍不住冷聲道:“子謙,你不覺得你剛剛太意氣用事了嘛?你知道殷老將軍是什麼人?在他面前,你就不能收斂收斂?”

她甚至不敢想象,晚上回家怎麼面對家中的父母?

為了眼前這個男人,她真的丟棄了太多東西。

殷老將軍和承志叔都是認識她的,和她父母更是認識了多年,如果今天的事被家中的父母知道了,她還怎麼辦?

薛子謙俊顏深沉寒冷,對於鄭靜月的控訴,他只是冷冷移開目光,微抿的薄唇,說出來的話是那般冷徹人心:“鄭靜月,你少在我面前擺譜,我的事不需要你管,如果你覺得麻煩,大可以從我面前消逝,以後永遠都不要再摻合這事了。”

這才是薛子謙,他並不如表面看上去的溫潤如玉,他有顆冷血的心,除了對自己上心的人表達關懷,對和自己沒關係的人根本就沒有一絲情感。

而恰恰好,她鄭靜月就是這和他沒關係的人。

即便心中早有了準備,但真正聽他說出來的時候,她還是渾身寒涼,明明是九月天,但她卻如置身冰窖。

倆人都各有心思,鄭靜月拳頭緊了緊,但很快她就壓下這種不甘,揚了揚紅唇,笑意盈盈看著他:“對不起,子謙,我剛剛逾越了,你別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