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中,好像就沒他不知道的。”
他這話絕對不是奉承,而是真心實意的讚揚,謝君焱絕對是他認識的這麼多人中最怪異的一個。
寧夏整個身子靠在葉翌寒懷中,懷中還抱著個海綿寶寶,微微揚眸,剛好看見他剛毅的下顎,然後紅唇微微湊了上去,笑的像只偷腥的貓:“很厲害?有多厲害?比你還要厲害嘛?”
她突如其來的吻讓葉翌寒渾身一僵,隨即身軀緊繃起來,連忙將在他懷中做亂的小媳婦緊緊按住,低沉的嗓音中難掩那絲幽暗慾火:“你老公又不是天下無敵,人家謝君焱是真的真材實料的大學教授!”
自打小媳婦今早醒來之後就像變了個人一樣,不禁笑容輕快歡愉,就連注視著他的目光中都充滿了深情,那種愛意足以軟和掉世上任何剛硬的東西。
葉翌寒發現,面對深情款款注視著他的小媳婦,他渾身發軟不說,對她的話更是言聽計從,整個就一妻奴。
“大學教授”四個字吸引了寧夏的注意,感受到身上男人緊繃的身軀,她瀲灩水眸中劃過一絲濃濃笑意,然後很乖巧的停下動作,揚著天真面容,驚詫問道:“他是大學教授?這年頭有這麼年輕的大學教授?”
在她映像中,大學教授應該是個戴著眼睛,頭髮花白的老頭子才對。
見寧夏乖巧窩在他懷中聽他說話,葉翌寒緊繃的身軀這才鬆懈下來,額頭上隱隱有冷汗流出來,輕呼一口氣,稍稍平復了心中緊張情緒,他這才笑著向寧夏解釋:“他應該算是個特殊,其實我對他也不是很瞭解,他好像沒有生活壓力,無論做什麼工作都不會超過一年,其實你看他模樣年輕,其實也只比我小一歲,聽說,他的大學教授身份也不過是兼職的!”
大學課程並不緊張,他一個星期可能才去學校上幾節課,所以他完全有大把的時間去做別的事。
寧夏似乎對謝君焱很感興趣,一向淡然的清眸中盪漾著晶亮光芒,緊接著又好奇問:“他才三十三嘛?果真是看不出來,不過,現在的確有很多大學教授出來還有別的兼職,他是教經濟學的嘛?”
現在很多大學老師一方面在學校裡教書育人,一方面又在外企裡當經濟顧問,能賺兩份錢,誰也不是傻子,自然不會放棄這個賺錢的機會。
葉翌寒搖搖頭,對於寧夏滿臉的好奇,他心中好笑,連帶著冷銳鷹眸中柔軟下來,將懷中的小媳婦摟的更緊,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悶聲問道:“你當著我的面,問別的男人這麼仔細做什麼?難道就不怕我吃醋?”
話一問出來,葉翌寒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先前正因為這事和小媳婦鬧的不可開交,醫生更是囑咐他,現在寧夏根本就不能受刺激,他真是太得意忘形了。
相當於葉翌寒的緊張,寧夏表現的淡定多了,她稍稍一愣,隨即蹙了蹙黛眉,好笑的盯著臉色鬱結的某人:“你就這麼小心眼嘛?他不是你的好朋友嘛,我不過就是好奇多問了兩句”。
葉翌寒唯恐寧夏變臉又想到什麼不好的事情,現在媳婦的健康是他心中最最最重要的事情了。
深吸一口氣,葉翌寒緊緊摟著懷中的小媳婦,在她白淨臉頰上細細吻了起來,閉著眼睛,他用心去感受她的心跳,然後輕聲道:“我沒有小心眼,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沒風度,我以後一定都表現的大方點,不在外面丟你的臉,其實我對君焱也不是很瞭解,我知道他08年=地震還沒發生的時候是個畫家,但去年在nj相遇的時候他就已經是個大學教授了……”。
寧夏揚著天真面容,對於他突然間的低氣壓有些不知所措,但卻很乖巧的窩在他懷中任由他親吻,眨了眨明澈鳳眸,她又不死心的問了一句:“你們不是朋友嘛?而且我看你們之間關係好像還不錯!”
葉翌寒稍稍抬首,望著在他懷中好奇心不斷的小媳婦,真是拿她沒辦法,他想了想,繼續沉聲道:“君子之交淡如水,我和他就是屬於這樣的,08年=地震,我們部隊去搶險救災,我當時正好救了他,彼此間留了個聯絡方式,後來在一些機緣巧合下我們又見過幾次面,這才熟悉起來的,不過,你要真問我,他家裡是做什麼的,我也說不上來,不過很神秘就是了。”
寧夏繼續眨了眨清眸,對於這一番話有些消化不了,但卻注意到了其中最重要的訊息,她皺著黛眉,淡聲問道:“08年的=地震你去搶險救災了,危險嘛?”
08年她還在美國留學,對於四川=的這場災難是在國際新聞中看見了,也許是出於同胞的血緣關係,剛看見這條新聞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