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淵猜的完全對。
我看看他著急的模樣,腦子陡然靈光一閃,想出了個法子。
“你不會說,肯定會寫吧?”我問令厚。
令厚呆了一秒鐘,明白我的意思之後,頭點的更狂烈了。
他從桌子裡拿出紙筆,準備把事兒寫給我們看。可他的筆尖剛接觸到紙,紙就燒了起來,眨眼間,那張紙成了灰燼。
“咦?”夏淵問令厚,“你是不是答應了童子,永遠不把誰是兇手說出來?”
令厚看著手裡的筆,再看看已經燒成一灘灰的紙,悲傷的淌了兩條血淚下來。他緩慢的點了點頭,瞬間頹喪下來。
“這童子可真夠霸道的。”我想了想,“要不這樣吧。先去端了童子廟,然後再解決令厚的事兒。你覺著呢?”
夏淵蹙眉思考了幾秒鐘,說:“照你說的辦。”
令厚竄到我面前,又咯咯咯咯叫了一通。
我雖然聽不懂他的話,但是我卻奇妙的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放心,我現在不會告訴你奶奶你已經死了。等事兒都辦好了,我再告訴她。”
令厚緩慢的點了點頭,又流出兩條血淚。
我拍拍他的胳膊,“行了,你就放心在這邊待著吧,晚上也別出來鬧么蛾子了。你這麼鬧騰,嚇不著兇手,光嚇你奶奶了。”
令厚眼裡淌出了洶湧的血淚,像是血崩了似的。
我看著令厚淌血淚的模樣,腦子裡騰然冒出了個大膽的想法。
等離開了老大姨家,我把想法對夏淵說了出來,“我一說到老大姨,令厚就流血淚。當我說讓他不要嚇到老大姨的時候,他血淚流的更兇了。你說,有沒有可能,是老大姨殺了令厚?”
我這個大膽的設想,得到了夏淵的肯定。
接著,我把我第一眼見到老大姨的感受,也對夏淵說了。
夏淵說他和我感覺一樣。
我有點兒激動,“她說擔心令厚的時候,我覺得特別假。當然,她裝的倒是挺真的,根本看不出來一點兒假。”
夏淵贊同的點了下頭。
我說:“如果真是老大姨殺了令厚,她圖什麼啊?。她都這麼大歲數了,有個孫子比沒孫子好,有孫子可以養老啊。現在剩她一個,孤苦伶仃的,要是得個病,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就算有錢能請到照顧她的保姆,也不如自己孫子貼心啊。”
夏淵把手搭在我肩膀上,輕輕拍了兩下,“不一定是她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