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幾口坐了回來。
安安就這麼坐著呆愣的看著熱氣揮散,末了復又拿起筷子挑著已經泡軟了的麵條吃了起來。
“咳咳,咳咳……”安安吃東西是那種狼吞虎嚥形的,吃的快,又加上抽氣,辛辣的味道加上面裡的辣椒皮卡到了嗓子。
咳著咳著就停不下來了,又有點嗆到。安安放下筷子把碗往前邊一推。她越咳越兇,嗓子開始有點疼,便喝水壓一壓。
末了……
安安面上沒什麼多餘的表情,但是眼淚卻始終蘊在眼框裡打著轉。站起身端起碗走到垃圾桶旁把剩下的面倒了進去,又擰開水龍頭倒上洗潔精把碗洗乾淨放到櫃子裡。
安安關了客廳的燈,接了杯溫水盤腿坐在了沙發上。屋子裡光線很好,小區內的路燈照明通亮,照得屋子一片金黃。
別看安安平時挺大咧的,但遇到真格的時候,也是小女人一個。
雖說昨天的事她自己也知道她有錯在先,但她糾結的是,怎麼一天一個電話都不打過來。明知道她生氣了,也不說哄哄。
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差別在於,你生氣了,好,我不惹你還不成嗎。
女人生氣,嘴上罵著心底念著,你哄哄我不就好了,多簡單。
男人與女人的思想總是背道而馳,他們站在的角度不同,考慮的問題亦是不同。
時間一分一秒的消逝,路燈卻依舊通明。不知道坐了多久,她亦不知道她這樣做的目的,可能是在等一個該回來的人吧。
她等過,這些年都在等,但從沒有像今天一樣,這麼迫切,甚至痛心。
抬眼看了下時間,藉著路燈的光線,大廳裡的落地時鐘模糊的顯示著時間位置應該是十點二十左右。
安安放下已經冰冷的水杯起身上了樓。
浴缸內,安安姣好的胴體埋在溫水裡,身上的吻痕還未褪去,點點痕跡昭示著昨日兩人恩愛過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