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氣的主。脾氣雖說火爆,卻也從不記仇,如果汪大大這時來個電話,她也許會拿著調,但準保那張小臉立馬笑開了花。
可惜,汪大大不遂安安願,至始至終,了無音訊。
有些時候,人就怕矯情彆扭小家子氣,安安現在就是這樣,心裡想得要死,行動上卻擰得要命。
今天周薦請了假,聽說是被李大設計師拉出去爬山。安安吼,尼到這坑爹的十一,出個門都能擠流產的苦逼時段爬個屁山吶,安安一邊罵一邊按著手裡的訂書器。
芒果已經把僅有的一盒書釘藏了來,因為那大半盒已經被她這麼訂啊訂的快要訂沒了。
大家也不知道安安和汪首長到底是怎麼著了。要說是被汪首長甩了,也不像,那一身的吻痕都能羞死幾個純情妹子。
要說沒甩,安安今天這脾氣,那愣愣出神的模樣,有事沒事都掏著手機看來電的狀態,著實讓人難人尋味。
梨子從包裡掏巧克力遞到安安面前:“我朋友多國外帶回來的,你嚐嚐。”
安安無精打采的接了過來,包裝都忘了撕直接塞嘴裡,梨子眼看著安安的動作居然忘了提醒,而後眨巴眨巴那雙美眸一溜煙沒影了。
牟檸,她也不知道自己處於什麼心理,喜歡吧!她從沒對某一個人
有過這種感覺,第一眼看到汪清陌的時候就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她知道這樣是不對的,明知他對安安的想法,明知他已婚……
明知不可能,卻還是陷了進去。
她也問自己,為什麼會喜歡上那個男人。正如安安說過一句話,汪清陌那種男人就像是罌粟,會上癮。
平子坐在角落的沙發裡,低頭髮著簡訊息。前兩天相親的男人看起來還不錯。雖說她沒什麼喜歡不喜歡的感覺,但是整體感覺還是可以相處的。
但平子不知為什麼提不起興趣與對方交談,這個資訊已經是今天發來的第八個了,她只回了二個。
這條是希望她晚上幫他去取樣東西,然後送到他公司樓下,然後晚上一起吃飯。其實,說白了就是變相的約她,因為這兩天約她,平子就懶得動彈要麼就是加班。
助人為樂是做人之本,平子很喜歡幫助別人,拿著手機手指飛速的在螢幕上滑動著,十幾秒鐘,簡訊編輯成功,傳送。
結果,對方很快的回過幾個字:“算了,我還是自己去吧。”
平子納悶了,這是為毛,好久沒幫助過人了,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有需要的,結果還被拒絕了。
平子往上一看,自己所傳送的資訊:交給我你就不用放心了,沒有錯不了的事!
某人眨巴眨巴眼睛,無力的攤在沙發上反醒中……
趙予開著車從門口路過,按了兩聲喇叭。平子看安安沒動彈,便起身走了出去:“幹嘛,安安心情不爽。”
“怎麼了?”趙予開著車窗探出頭跟平子說到。
“不知道,但是很不爽。”平子嘆了口氣,她也不知道為毛她自己也不爽。
“幫我個忙。”
“好啊。”終於有用武之地了,她來了興致,開了車門便鑽了進去。
安安趴在桌上,憂傷不重要,關鍵要有個姿態。這副怏怏的神情,要是讓汪首長看到,著實會心疼一把。
可是直到下班,汪清陌的電話也沒打來。安安心底揪的厲害,但面上卻神態自若。她回去也無事可做,便替了梨子加班以報巧克力之恩。
而後者興奮的收拾著東西就閃人了,一點不給安安後悔的機會。
下了班已經八點了,收拾東西回了別墅,空空的別墅沒有一點生機。以往沒人安安也會想著這是她的家,但現在她突然覺得,這麼空曠。
原來,家在哪裡真的不重要,而在於是否是心的棲息。
安安原本晚上就沒吃東西,現在忽然感覺胃
裡空空,家裡也沒吃的,昨晚的麵包也全被消滅掉了。在廚房裡翻騰半天,掏出袋買了許久的泡麵。
開了煤氣燒水煮麵,幾分鐘後煮好了面盛出來端到餐桌上。
安靜的別墅內,只有她自己的呼吸與大廳角落時鐘的嘀嗒之聲,安安捧著一碗麵坐在三米多長的純實木餐桌的一端,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來自於女人所散發出的寂寞氣息。
安安咬著唇瓣,伸手拿起筷子。挑了兩下熱面,撲的冒出的熱氣噴了安安一臉,那辛辣的氣味燻得她眼睛泛酸。
吹了吹熱氣,又拿手扇了扇,還是很熱。放下筷子起身倒了杯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