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從背後抱住她,交疊在她小腹上的兩手不安分起來。她的面板光滑細膩,摸上去手感甚好,讓人觸到了就捨不得放開。他忍不住掀開衣服,把手探了進去。
錦夏在他懷裡扭動幾下,便放棄了掙扎,有氣無力道,“我有點累。”
“我給你幾天時間好好休息,在這段時間裡,我不會做過分的舉動。”謝天鴻說到做到,只是掌心貼身抱著她,沒有更進一步。
人已經是他的了,來日方長。
她的耳垂就在謝天鴻眼前,粉撲撲的,小巧可愛。他忍不住湊過去含住,像是極為適口的美食一般,小心吸吮著。
“好癢,三哥別鬧。”錦夏的臉頰染上一抹緋色,不悅地輕聲哼哼。
謝天鴻笑道:“你是我老婆,我親親怎麼了?你要是不開心,大可以親回來,我保證不反抗。”
錦夏聞言回過身,面對面望著他,撅起嘴不滿地說:“就知道欺負我,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這麼粘人呢。”
“以前我也沒發現自己這麼粘人。”
謝天鴻三歲搬出皇宮,遠離父母兄弟,獨居王府。從那時起,他就養成了獨立的性格,不論發生什麼事,都由自己決定,出了事,也是一個人扛著,從未嘗過離不開一個人是什麼滋味。而今,錦夏如同他身體的一部分,分開的時間一久,就想得厲害,恨不能日日守在她身邊,時時刻刻在一起。
錦夏往他身後一瞥,看到床頭的小桌上擺著一個半開的木匣,上面用紅布蓋著,也不知道里面放著什麼東西。她指著木匣問,“三哥,那是你帶回來的嗎?”
謝天鴻回頭望一眼,在她耳邊慢聲細語,“嗯,寒雅軒陳師傅做的玉麒麟。”
記得他上次去看粗胚,回來以後說,根本不像麒麟,更像是狗,一千兩銀子怕是打了水漂。既然做的不像,拿來有什麼用?總不能在戌年的時候,把玉麒麟當玉狗擺出來。
謝天鴻伸手掀開上面的紅布,把木匣端到錦夏面前。
錦夏用手肘撐在床板上,半坐起身,盯著木匣裡的東西發愣。玉器以上好的璞玉雕成,通體紅潤,龍頭鹿角、獅眼蛇鱗,分明是麒麟不假。每一片鱗、每一根鬚發,皆刻畫細緻,整體看上去栩栩如生。
陳師傅的手藝一點兒不差,甚至可以說是鬼斧神工。
謝天鴻說:“陳師傅只做好了玉麒麟,剩餘幾樣還需要多等些時日。過些天,等東西都齊了,我就帶你入宮,正式拜見父皇母妃和其他皇親國戚。”
宸妃那一關過了,還有皇帝,醜媳婦總得見公婆。
錦夏雖然有些緊張,一想到以後可以堂堂正正做他的王妃,心裡就覺得甜絲絲的。她不好意思地垂頭,忽閃著修長的睫毛,“好啊,我聽三哥的。”
謝天鴻放回木匣,把錦夏攬入懷裡,兩顆心貼得極近。
這時,院門口,文鈞剛剛到街上溜達了一圈,喝了兩口小酒,又買了幾串糖葫蘆回來。他把扇子別到頸後,提著酒壺,慢悠悠地晃進王府。
白溪正在跟一個穿著灰色衣衫的男子說話,老遠看到文鈞的身影,立即推了那男子一把。男子幾個縱身,就從院子裡消失了。
文鈞眼前一閃,好像有個灰色人影閃過,定睛去看的時候,卻什麼都沒看到。
穿灰色衣服的人,最近只有衛涼玉一人,但是,文鈞說完想要解散衛國遺民兄弟的事,他就早早走了,不可能回到王府。更何況,王府沒有他認識的人,不應該在此出現。
一定是喝多了酒,看花眼了。
文鈞往嘴裡灌了幾口酒,來到白溪面前,搖了搖手裡的糖葫蘆,“小公主,你要不要吃點?”
白溪的氣沒消,裝作沒聽到,別過頭去,不搭理他。
文鈞把酒壺往腰間一掛,捏住白溪的下頜,正過她的臉來,笑嘻嘻地說:“我爹讓我替你死,我都沒不高興,你才多大點兒事,有什麼好生氣的。”
白溪眼睛一瞪,恨恨道,“你是什麼身份,我是什麼身份,你的賤命怎麼能跟我一樣!”
文鈞牙齒咬得咯咯響,鬆開手,退出幾步,鄙夷地看著她,“你若不是蕭紫裳的女兒,就衝這一句話,我肯定忍不住殺了你。”
“你殺我,是以下犯上,衛國的百姓永遠不會原諒你。”
衛國在的時候,皇族蕭氏並未給過錦華一絲恩典,如今,錦華和文鈞為衛國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當年的一點情分。既然白溪如此無情無義,文鈞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文鈞冷笑,“皇族蕭氏